隶……？

瑶月仙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朦胧仙雾，她灵动明亮的眸审视着余泽，忽然轻笑了声：“余小友，你的胆还真是大呢。”

让一个临近一品帝境的存在成为他的隶……这话迄今为止，也就只有余泽说过了。

“晚辈知这话有些不敬，但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法。”余泽不卑不亢地回答：“成为我的隶，都会获得大气运……您可以将这能力当作是我的质。”

说完后，他暗中观察着瑶月仙的表，她的上仿佛有月华相伴，难以窥清神，但余泽还是锐地捕捉到了一些细节。

不愧是圣人巅峰的存在，听到他这话，瑶月仙看上去似乎也不是特别生气，虽然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很是不悦，但现在绪已经完全收敛了……

瑶月仙端坐在窗台前的桌上，把玩着袖，嗓音轻柔悦耳：“你如何证明，你能够赋予他人气运？”

“你曾是凝霜的主人，但你的真实想法如何，我并不知晓。”

她说到这里时，眸平静地注视着余泽。

明明没有半刻意威压的觉，但却让人有发自心底的敬畏。

瑶月仙果然在坐化前已经无限接近帝境，甚至已经半只脚迈其中了……

“成为你的隶，就能得到大气运的加持？”瑶月仙轻声询问。

余泽轻轻，心说为什么她一直在盯着我看？是怀疑我刚才说的话的真实？

不对，她应该看得我没有撒谎，也不可能在这事上撒谎……她是担心成为我的隶之后，我会对她这那亵渎仙的事……余泽隐约分析了瑶月仙的真实想法。

她似乎能悉一个人的，因此才没有立即答应我刚才的提议。

话说她这神怎么觉越来越危险了……余泽不动声地补充：“当然，该如何决定还是由仙自己主，您是凝霜的师父，晚辈只是希望能够帮到您而已。”

“余小友可知刚才你的那番话若是传去的话会如何么？”

瑶月仙幽幽地说：“本座还是一次听到这样大胆的话。”

瑶月仙是什么人？上苍东大陆曾经的极域主宰，即使是太古圣地在她在世期间都不敢现。

别说是余泽今晚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提议了，哪怕瑶月仙若天仙，过去在上苍都没几个敢惦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