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散发半气息，但却仿佛有恐怖的威压迎面而来。

就像是故意在考验余泽的意志力一般。

那威压，任何修士见了都会为之心颤，更何况如今的余泽灵识有损。

这也是余泽一次近距离地受到瑶月仙的存在，那威压让他有大的压力，甚至有不由自主地想跪拜于她石榴裙的冲动。

那是一源于心的敬畏，就像东大陆的人们敬畏着佛陀，而西大陆的人敬畏着圣教会的‘光明神’一样。

并不是在向一个人臣服，而是在臣服于一尊‘神祇’。

此时此刻的瑶月仙，就像是一尊神祇那般威严。

但余泽能明显觉到，对方只是单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而已。

余泽神不变，反而了气，在闻着仙幽香的同时，抬直视着她。

只是可惜还是看不清凝霜这位师父到底仙姿如何……余泽暗中有些遗憾地叹息。

瑶月仙轻灵地后退了数步，淡淡地瞥了余泽一。

“你倒是大胆。”

语气依旧轻柔，但眸中却似乎带着一丝冷淡。

显然是没想到这修士这么大胆，竟然敢这么直接地亵渎她。

余泽看了她一，神恭敬地说：“晚辈只能依靠这方法才能对抗仙的威压。”

这话的另一层义大概就是：这是你先动的手，我只是被无奈，并非有意。

瑶月仙冷幽幽地说：“若是让凝霜知晓此事，不知她会作何想。”

这能有什么想，不就是对仙产生了些么……人之常而已。

余泽仍旧恭敬：“晚辈只是为了对抗前辈方才的威压才不得已而为之……何况窈窕淑女君好逑，这其实是人之常。”

这话说得倒是好听，但说来说去其实就是lsp。

瑶月仙轻轻瞥了一：“你只是单纯好。”

她的语气始终平静，声线轻柔亲切，轻薄的白衣裙曼妙的仙躯却与‘亲切’形成鲜明的反差。

对于大多数的男人而言，这若即若离的绝艳女足以令人痴迷，既想与之亲近又不敢过分亵渎。

白瑞萱终于听懂了二人的谈，用吃惊的小神偷偷地瞄了余泽一，心说这人到底是什么况，面对一个疑似远古时期坐化的大佬，竟然还对她产生了念想，还被本人察觉来了……？

“如今是玄历何时？”这时，瑶月仙忽然问。

玄历……？

余泽轻轻摇：“实不相瞒，晚辈也才刚到上苍没多久，还不了解上苍现在是什么年代。”

“你刚到上苍没多久么？”

瑶月仙地看了余泽一，随后轻声说：“你见过凝霜了么？”

这仙看着漂亮，恐怕寿元比姬凝霜都要多好几倍……余泽有被上都被看穿了的觉，但脸上依旧维持镇定：“见过，我和旁这名少女都是归一宗的弟，本想到归一宗报，却不想正好误此地。”

“她化神圣了么？”她再度开。

余泽轻轻：“已二品圣人境。”

瑶月仙沉默了良久，红轻启：“好的。”

“仙有什么我需要帮忙的事或者嘱托的话么？”余泽试探地问。

前这瑶月仙明明只是过去修炼时留的‘痕’，可却似乎有自我的思考和意志，甚至能够像这样与他谈，实在很奇怪。

如果姬凝霜说的没错的话，瑶月仙过去应该已经坐化于升仙台上了才对。

“你的灵识受损，帮不上什么忙。”

瑶月仙轻轻摇，一窥破了余泽的秘密：“即使有太仙相助，但终究还是无法完全让缺损的灵识愈合。”

她已经知我和姬凝霜双修的事了……？

余泽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是释然了。

也是，瑶月仙方才一就知晓他曾见过姬凝霜，此刻能够从他上觉到弟留的气息也并不奇怪。

“姬宗主一直在找您，她始终不认为您已经死了。”余泽忽然。

“您要不要随我一同去见她？”

瑶月仙轻轻摇：“如今的我并非真，更不是灵识，不过是曾经在此地修炼时留的一痕迹，恐怕还未见到她，就已经彻底消失于天地间了吧。”

“即便真的与她相见，也只是徒增伤而已。”

余泽默然，心中有些惋惜。

瑶月仙风姿绰约，但可惜，曾经无论多么大，最终都难免泯灭于历史的尘埃之中。

像瑶月仙这样，在死后还能留痕迹，甚至再现绝世风华的女，实在太少太少了。

“你们二人若无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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