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刚叫了妹妹，现在又直接苏知乐叫娘了，让亲爹疼的疯，这时候哭得好像当年那个十岁的小孩，“我找到妹妹了，妹妹跟你很像……”

他没发疯，没伤害苏知乐，只是跪在那哭，秦瑜看他这样也没让保镖动他，赶给秦朝延打电话。

“大哥，你快过来吧，顾哥他不对劲了，对着乐乐又叫妹妹又叫娘，这回好像不是疯，是神不正常……”

跟他娘一模一样

秦瑜的电话打的太急，就说顾卿之神不正常，秦朝延也没仔细听，光顾着担心苏知乐，想都没想就挂了电话往梨园赶。

带了不少保镖去，还有秦瑜在呢，他倒是不担心苏知乐受伤，就是怕苏知乐被顾卿之吓着。

他赶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闹起来了，秦瑜拉着顾卿之，顾卿之拉着苏知乐，苏知乐背对门，上穿着的戏服都要被扯坏了。

“娘，你的衣服我都给你留着，你去换上吧，娘，算我求你，你换上你的戏服……”

顾卿之真的没发疯，甚至算得上卑微，跪在苏知乐的脚边哀求声都带着哽咽，听着相当可怜。

可他就算再可怜也不该这么吓苏知乐，离的老远秦朝延就看到苏知乐垂在侧的手握着拳，明显是手足无措的样，不知该怎么办了。

“顾卿之。”

秦朝延走过去要把顾卿之拉开，可那戏服都刺啦一声扯坏了，顾卿之还死死抱着苏知乐的不肯撒手。

“娘！我找到妹妹了，妹妹……娘！”

顾卿之语无次，一会儿对着苏知乐叫娘，一会儿叫妹妹，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疯。

秦朝延拉了几没拉开，最后俯揪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掌，“顾卿之，你看清楚这到底是谁，我放心让乐乐跟你相，不是让你这么吓他的！”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太信任顾卿之，不应该放心苏知乐过来，自己不跟着。

这些年他把顾卿之当亲兄弟，跟秦瑜一样当秦弟弟，一直照顾着，打过架，动过手，唯独没打过掌，这是唯一一次，因为牵扯到了苏知乐。

顾卿之挨了掌，嘴里疯疯癫癫的话终于停了，秦朝延揪着他衣领的手了，沉声问他，“清醒了么？”

“我好像……真的疯了……”

顾卿之红着，脸上还带着些泪痕，又哭又笑，“朝延，我真的疯了，我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睛都开始骗我了，乐乐上了妆，我看着就跟我娘当年的扮相一模一样，我妹妹大好像也应该是这样。”

“所有人都忘了我娘，连我自己都忘了，我记不清娘什么样了，我还怎么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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