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晗说的是对的。

对视着，缓缓俯，手撑在膝盖上。

葛晗看到来电后愣了一。

自从上周五林珠的那句话之后，母女俩之间再也没有发过任何一句话了。葛晗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在，但不知林珠为什么也一直没有联系她。

“哦。”她还是没抬，自顾自地往前走。

葛晗扯了扯角，接听起来。

也是，他们会在她面前吵得要生要死，但是不会让葛曜听见一不好的动静。

蒋漾听到她喊的那一声称呼就放慢了步伐，走在她后两步的位置上。

但明显葛曜什么都不知。

不知那边又说了些什么，蒋漾看见葛晗突然停住不动了，她的右手垂来，电话好像已经挂掉了。

蒋漾在后面看见她拿着手机的手在抖。

“我就说他怎么又那么想把我嫁去了。”她听了半天终于听到重，冷笑一声，“没有赚钱的命还投钱搞投资，这么多年去不少赚了多少？”

“别发神经。”她低去，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

工作、上司、同事带来的所有烦恼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葛晗只能受到自己得很快的心，快到她怀疑一会就能收到手表的心率警报。

她在前几天还给葛曜打了电话问了问况。她们很疼他，就算学校不让带手机葛曜每天也都偷偷带着。

她在蒋漾走过来后就低，安安静静地哭着。

葛晗永远猜不到蒋漾的一句话到底会是什么，这回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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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得问狗主人。”

但比手表警报先来的是电话。

葛晗注意到他的动作，也往前走了几步，一边听着林珠和她说话一边拉开他们的距离。

“总之，人我不会嫁，他别想赚到彩礼钱，也别想从我这边拿走一分钱。”葛晗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你也藏好你的钱可以吗？也别再帮他借钱了。我知你不会和他离婚的，但就算是为了葛曜以后读书，他读中读大学也都需要钱的，好吗？”

他在原地犹豫了一，然后快步走上前，因为站在葛晗前所以挡去了大分的光，但还是能看到葛晗脸上的泪。

林珠那边沉默了一会，想要反驳也不知应该怎么说。

蒋漾透过她的发丝看到她红透的耳廓，没再说什么，伸手把她拉起来：“蹲久了会麻。”

没有任何声音，连鼻的声音都没有。

葛晗觉得自己很可笑，葛曜生后她在家里就变得可有可无了，现在好像一就换了，他们联络她想要获取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葛晗需要用葛曜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