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白天，没什么客人。

“没有，那好啊。”萧瑟笑着，模样大方又温柔，他伸手从一旁的碟里拈了粒饯送到云楚嘴边，就像第一次亲吻他那样，低声说，“张嘴。”

萧瑟的云楚近了些，就连膝盖都冒犯十足的了云楚两间，他将手抵在云楚的上，又说——

他看着云楚脸一阵青一阵红的，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张嘴把他手里的饯吃了。

饯上裹了，指腹上都是黏糊糊的。

“净。”

萧瑟把碟放在小桌上，挑着眉笑，“换味了？还是在皇城越养嘴越叼了，不是金玉碟你还吃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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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看云楚这反应，越发觉得有意思，也越发觉得不能退步。他轻轻的一抬膝盖，看着云楚僵了脸。于是自发的又把指往云楚嘴里送了些。

又或者两者都有。

他伸空的那只手，对着云楚勾了勾手指，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你过来。”

那温的听话的划过了他的指腹，萧瑟一曲手指，看见里面一片嫣红。

说起来这都不知亲了多少遍了，云楚怎么就不会和？

那温又柔的划过他的手指，萧瑟垂着睛，眸了。

憋闷的他角都红了。

他的心没由来的好，看着云楚消失在二楼拐角，这才慢悠悠的上了楼。

云楚一气闷住了，他咬牙，极度不愿的上前两步，还没来得及上表达自己的不愿，就被萧瑟扣着手腕猛一拽抵在了门上。

萧瑟笑眯了，跟张小二叮嘱，“没事就别来打扰了啊。”

他凑到云楚耳边，呢喃着促，“快一些。”

把账本放在柜台上，末了还是听话的上了楼。

云楚睛跟着那碟落在桌面上，一听萧瑟这话，又羞又气。这青天白日的，他又不好跟萧瑟拗，只能压低了声音说，“我没有！”

他笑，眸弯起来，心好极了，“可甜？”

云楚不明白萧瑟要说什么，他站在屋里，看着萧瑟门，语气不太好的问，“有什么事？”

经过放饯的桌时，他一伸手就五指扣住了碟，藏在了衣袖里。

“！”云楚愣了，反应过来以后就只能咬着牙瞪着萧瑟。

他的脸最终定格在薄红，这是唯一一次，萧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气的，还是羞了。

萧瑟顺手关了门，一听云楚这语气，恍惚中竟然有些错觉。

云楚不知萧瑟问的到底是饯，还是此时在他嘴里作恶的手指。他只能抗拒的挨着，颇有些自暴自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