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摘到脚的卖脚婆婆显然对真人失去了兴趣，她拿着那节扭动的章鱼脚，一边废力的把它往背后的包裹里，一边转准备离去。

真人：“……”

这一次，真人挡住了卖脚婆婆的路，“阿婆，你要去哪里？”

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老人。

将真人脚摘了一只的婆婆，看着在手中扭动的章鱼尖，略显茫然，“你的脚不太对。”

卖脚婆婆将真人抓住自己的那条胳膊也给摘了。

真人被摘掉的胳膊重新恢复，但他脸上的笑容没了。

真人的八条章鱼合在一起，片刻就变回了原本的人类双。

原本天河源想着，在伽椰再来找他之前，他应该都不会半夜醒来。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她先前作为，于人群中相遇，真人都不一定能够看她与普通人有何不同。

“阿婆，你觉得你需不需要脚呢？”

心踏实、有事，每天开开心心，能吃能睡，天天一觉到天亮。

可他还是醒了。

看了一手机，凌晨一多。

收敛丝毫，他倒想看看这个婆婆想要对他什么？

真人再次拦住了卖脚婆婆的路，一把抓住了卖脚婆婆的胳膊。

一个对于当代主修仙的年轻人们来说不算晚的时间，但是天河源所在的街区，还在外面走动的人已经差不多没了，就连路上通行的车辆都变得极少。

但她从来没有摘到过这脚。

卖脚婆婆没有给真人机会。

卖脚婆婆本不理真人，双直视前方，绕过真人继续往前走。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摘到脚就好。

真人觉得自己今天也许不用着急去搞事，他现在对这个婆婆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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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摘脚，自然也能摘其他地方。

卖脚婆婆摘去了他的一只脚，对他并无多少影响，但是……

正思考间，真人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原本站在他前的婆婆将一只手朝着他的脚伸了过去，在真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脚少了一只。

卖脚婆婆抬起自己的，看着笑眯眯的真人将另外一只手朝着她的包裹探去，似乎想要从她的包裹中拿什么东西。

如果他所预料的那般，这个婆婆本不是人类，改变人类灵魂的能力无法起到作用。

她摘过许多许多人类的脚，也给许多人类接过脚，她对人类的脚了解程度不可谓不。

卖脚婆婆在人类社会中游多年，上背着的大包裹里，装得全是她摘来的脚。

……

忙了一天的天河源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