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选秘法了。”舞仙尊伸手指向仙塔，“小师弟，你一个人去罢，我在外面等你。”

想起那本记录了仙门所有仙尊神像数量和供奉之地的书，白烬问：“一尊都没有？”

由于不知修炼境界会影响今日要的其他事，舞仙尊决定先大概估算白烬的实力：“小师弟，你上次检测实力是什么时候，什么境界？”

舞仙尊站在神殿对白烬说：“小师弟，仙尊说你不方便跪，你只站在这里，给离火圣尊上三炷香即可。”

但其实不好说。

那就是金丹以的境界了，舞仙尊问：“能否御飞行？”

舞仙尊带着白烬前往存放修仙秘法的仙塔。

舞仙尊松了气：“合巅峰是修仙者能够修到的最境界，天修仙者繁多，还未曾听过有人突破这一境界。至于能不能突破这一境界，突破合巅峰的人在检测实力时会不会导致罗盘指针发疯，就不是你我现阶段能知的事了。”

一个把他忘净的人，被称为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只是不知，罗盘在检测境界的时，会不会考虑这么多。

仙塔之前，舞仙尊先带着白烬去了仙塔旁边的神殿。神殿是白烬死后新建的建筑，里面供着仙门各个仙尊的神像。

白烬站着给自己的神像上了三炷香，和舞仙尊一起了神殿。

你不会觉得……你的境界在合之上罢？”

白烬：“好。”

可他没有让裴御过这样的事。

仙塔的第七层以上有什么，仙门上除了明河仙尊裴御本人，无人得知。

舞仙尊：“一尊都无。”

名字、相全忘了，也不知他的徒弟裴御都记了些什么。

白烬：“会。”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至于境界，白烬尽量往低了说，“练气中期。”

白烬从未有过金丹。

舞仙尊先跪在地上给离火圣尊上了三炷香，站起来说：“去后再说。”

白烬趁机开试探：“那有关离火圣尊和明河仙尊很好的传言，果然是真的？”

白烬：“我知了。”

舞仙尊又说：“至于离火圣尊对仙尊，只能说他老人家对仙尊……过于严苛了。尊师重是很要的事，但你千万不要因为离火圣尊对仙尊心怀介地。”

舞仙尊听了气得差翻白，平复心后，语重：“小师弟，仙尊不是你以为的那人。我想，仙尊是因为要为离火圣尊的事劳，才一直没有立神像。毕竟好离火圣尊安排的事，对仙尊来说是最重要的。”

白烬：“只是问问。”

待他打通全经脉，积累够足够的神力，他的境界确实有可能在合之上。

舞仙尊想了想说：“先筑基算罢，待今日结束，向仙尊禀告你的检测结果时，我会向他说清楚今日的况。”

白烬：“没有金丹。”

“当然。”舞仙尊说，“仙尊是世上对离火圣尊最好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只是有时候……说话不太好听。”

白烬觉得这个可能极低，但又不至于全无可能，就开问了大徒孙。

舞仙尊觉得今日检测结果异常可能和白烬的状况有关，建议他过段时间再来检测一次。

白烬。

仙塔一共九层，前两层的是练气境界和筑基境界的修仙者可以翻阅、修行的秘法，后四层依次存放着金丹境界、元神境界、分神境界和合境界的秘法。

舞仙尊停脚步：“仙尊不愿立神像，所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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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烬本于合境界，是他如今的状况影响了他的实力。

白烬叹了气。

白烬迈步仙塔第一层。

裴御不想立他自己的神像，难是不想有人对着他的神像许愿，不想帮凡人完成心愿？

白烬：“……”

他可以御飞行，甚至不用法也可以飞，只是后者会消耗他非常多的神力。

他希望裴御的是继承仙殿，成为“苍”界的主人，久久地活去。

离火圣尊的神像在大殿的最中间，离火圣尊左边的位置空了一个位置，供在离火圣尊右边的，是白烬大徒孙舞仙尊的神像。

没有让裴御给他立神像，也没有让裴御替他完成凡人的心愿。

白烬接过他徒孙递过来的香，问：“怎么不见明河仙尊的神像？”

舞仙尊问：“可有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