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回答问题，有什么实践机会也都先分给陈瑞成。

其中一个原因当然是陈瑞成自能力优秀，还有一个原因是系里大多数老师都知陈瑞成是陈奇的儿，陈奇在镇北市警察界也是鼎鼎大名，于于理总要照顾一些的。

“不过要真是龙潺，他嘛和王麒过不去？怎么看他们两个都八竿打不着吧。”张珈凯就势坐到了陈瑞成办公桌一角，疑惑，“没有动机啊。”

“有没有动机查了才知。”陈瑞成起穿上外，说，“跟我去找他一趟。”

从毕业那天算起，这还是陈瑞成和张珈凯时隔多年第一次再回过学校，两人走在校园里，只觉熟悉又陌生。教学楼，就是墙上的优秀毕业生名单，陈瑞成、张珈凯、黄木都名列其中。名单中的照片用的还是当初学时统一拍摄的证件照：

陈瑞成穿着一件白t恤，留着有非主的斜刘海，较现在要胖一些；张珈凯考后放纵地染了个红，等到被录取时褪成了黄，没办法他只能跟着父亲五块钱在楼理发店爷爷那里全剃了，学的时候张珈凯发才两三厘米，直直朝天炸着，看上去像个刺猬。

“这小真是，这么多年还这样。”张珈凯指着黄木的照片，笑，“娃娃脸就是好。”

陈瑞成笑：“你记不记得大一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去吃饭，回来的时候保安大叔拦着木不让，说让他回去好好学习，考好好考总能警校的。”

“我当然记得！当时那小的别提脸有多难看了哈哈哈！”张珈凯也想起了当时诙谐的一幕，忍不笑了声，“那个保安大叔拿着学生证和他的脸对比了好久，是不敢相信他是大学生哈哈哈。”

此时办公室里的黄木一连打了好几个嚏，他了鼻，奇怪：“谁在念叨我吗？”

龙潺此时已经升到了副院的职位，办公室自然也换了，陈瑞成问了几个同学才找到位置。落座后，陈瑞成先寒暄了几句：“龙教授您好，我是镇北市公安局重案组组陈瑞成，这位是张珈凯。之前是您的学生。”

“哦我记得，你是我带过最优秀的学生。”龙潺笑着回答。他穿着件白衬衫，搭上无框镜，完完全全是儒雅才的形象。许是因为保养的很好，已过五十的龙潺完全没有老态，只是角有几丝皱纹。

“您过誉了。其实这次我们来找您，现在我们经手的一起案需要您的合。我想知上个月二十八号您在什么。”陈瑞成将话题引到了正题。

“双数日我没有课，在家里睡觉。”龙潺回答，“就我一个人。”

之后陈瑞成又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都被龙潺巧妙的拆解了。对于每个问题，龙潺既不给明确的否定，又不直接承认，只是扔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就是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却叫人找不破绽。

龙潺耕犯罪心理学，他熟知警察的问询技巧，并有足够的自信叫警察抓不住自己的把柄。确实，现在重案组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凭一张局画像，本没办法直接证明龙潺和这个案有关。

陈瑞成和张珈凯刚回到警局，朱超那边就传来了消息，通过门不懈的追踪，最终确认那辆白的面包车最后开到了郊外的一度假别墅，别墅的主正是龙潺。

“我跟你说老陈，你这次必须得请我大吃一顿！老就因为给你查这个破车，放了我对象鸽！现在都没哄好呢！”电话那边，朱超义愤填膺。

“行行行，等我这案结了第一时间约你。”陈瑞成无奈回答，末了还不忘八卦一句，“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我给你随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