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月前吧，突然有人拉我这个群，当时群里已经有五六个人了。我以为是什么骗，可是李翼在群里发了个语音，说这是幸运粉丝的群，可以私和大家聊天，但是要绝对保密。”女生说。

“这个在你们圈里是不是叫什么”陈瑞成绞尽脑才想起那个词，“私联？”

“警察叔叔你懂得真多。”女生愣了一，说，“确实是私联。其实之前我们都嚷嚷着不要私联粉丝，可是私联是自己的时候，都闭嘴了。”

“哦我知，这个行为叫双标吧。”陈瑞成嘴里又蹦了一个网络词，这还是前不久黎筱泷告诉他的。

群的聊天记录基本都是李翼分享自己的视频和每天动态，粉丝们问问题他也会回答，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不妥。但值得关注的是，李翼在群里经常说起张意欣，甚至还发了照片，称张意欣给自己的生活造成了很大麻烦，很困扰之类的。然后在粉丝们义愤填膺的时候又说自己可以原谅，让大家宽容待人。

其中有一个名为“慧慧哥哥一辈”的粉丝反应最为激烈，曾说过要杀了张意欣这样的话，而李翼对于这样的言论只是淡淡说了几句反对的话。

陈瑞成将此人的主页拍来发给王思睿让其调查。王思睿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快，不多久便把一份详尽的资料发给了陈瑞成。

追星需谨慎

夜晚，镇北市大雪，第二天早上天虽已大亮，但天气沉沉的，雪也在零星飘着，温度前所未有的低。

“太冷了！实在是太冷了！”黎筱泷抱怨着走办公室，在门的垫上狠狠剁掉雪地靴上的碎雪。

“坐缓缓吧，空调已经开了，过会就和了。”孙赟说着倒了一杯姜茶放到黎筱泷桌上，贴，“趁喝了驱寒。”

“靠，冻死小爷了！”张珈凯一向都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他风风火火来，带了一寒气。本想耍帅却差被地上的垃圾桶绊倒，踉跄着歪斜了几步才稳住。

后的陈瑞成显然是早已习惯张珈凯咋咋呼呼，他将外和围巾挂好，双手快速搓着以求用最快速度恢复温，在此期间还不忘看两桌上从未合上过的案件资料。

看到了九崔前程还没来，孙赟不禁问：“前程呢？他可从不迟到的。”

“去找龙慧娟了。”陈瑞成回复。昨晚崔前程给他打电话，说自己住的地方离大学近的，一早就去先找龙慧娟了解况，之后再来办公室。

“前程真是太努力了。”张珈凯喝了一豆浆，只觉得冰冷的胃瞬间被温了，他转向陈瑞成，说，“局里上评今年的先个人了，成哥，咱们推推他吧。”

崔前程的努力重案组都看在里，他天生是韧的，肯吃苦又有天赋，基本上每天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有什么走访问询的琐碎事也都抢着。

而且自从崔前程来了后，重案组办公室每天都一尘不染，甚至门外几盆原本毫无生气的绿植都被崔前程打理得生机。毫无疑问，能与崔前程共事，重案组众人都到幸运，同时也对崔前程到敬佩。

崔前程来到学校时，还差五分钟课，他索直接到龙慧娟教室门等她。此时，走廊有不少提前课的学生，站在楼梯的崔前程毫无疑问成为了焦。

崔前程不喜打扮，冬天就是一件黑的款羽绒服，一条加厚工装，脚上蹬双抗造的丁靴，偶尔天冷会再个黑罩。崔前程的眉得好看，用现在行的话说，属于“忠犬男友”那相，眉大很耐看。所以不乏有女生将他认成学生，上前索要联系方式。

忽然，崔前程余光看到了从教室走的龙慧娟，他立即追上去，伸手拦住了龙慧娟前行的步伐，从兜里掏警官证隐蔽地亮了一，说：“龙慧娟同学，有些事需要你协助调查。”

学校门的咖啡店中，崔前程和龙慧娟面对而坐，店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空调温度也恰到好。崔前程从兜里掏笔记本翻开空白一页压了压，问：“你不用张，只是例行询问。16号晚上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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