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在一个不名的聊天论坛的帖，容洋洋洒洒有三千多字。贴主说，丛耀本不是因为什么纠纷而自杀，而是因为被导师杜建国以奖学金为要挟之后，无法走心的影而抑郁自尽。

“丛辉为了给自己妹妹报仇，杀了杜建国也不足为奇，可他为什么要杀其他四个人呢？”黎筱泷轻声念叨着。

黎筱泷动着鼠标，忽然看到了帖的最后一段。那段里是丛耀同学对她的评价，大家都说她是个比较向，不说话的女孩。但悟又肯钻研，所以成绩不错。丛耀没有太多的朋友，只有一个十分要好的闺，叫林煜。

“丛辉，作为最后一个见到死者杜宇薇的人，你有什么线索想要提供给我们吗？”陈瑞成问。他看着对面这个书生模样的男生，似乎不是很相信他有足够的能力杀死杜建国一家。

“没有。”丛辉淡然地摇了摇，说。他双手来回替着，看样很想赶快结束这次的谈话。

“听说你有一个妹妹，去年自杀了。”崔前程装作不经意似的提起了这件事。

“你想说什么？这和你们要问我的案没有任何关系！”丛辉变了脸，地说。

这次问询没有任何收获，丛辉除了谈及妹妹时有轻微的绪波动，其余时间都从容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而且所有问题都回答地十分漂亮，叫人找不任何破绽。

就在重案组众人以为案件又要陷僵局时，技术科的检验报告给了他们一记实锤。后门裂隙上的纤维经检验是衣所留，而巧的是当天报案的林煜正好大衣就穿着一件黑衣。同时在三爪钩上发现了十分微量的人组织，虽然dna比对困难，但最终可以确定是丛辉。

后来重案组分别又对丛辉和林煜行了审讯，面对有力的证据，丛辉率先低了。他承认当天确实是与林煜利用工潜杜家杀害了一家五。作案后两人用同样的方法离开别墅区，丛辉将手及鞋带走销毁，而林煜则从正门，装作来赴约意外发现尸报警。

“虽然你认罪了，但我还是要问清楚，为什么杀五个人？”陈瑞成双手叠放在桌上，盯着林煜问。

“杀都杀了，还在乎几个吗？”林煜说着了发的嘴，面上没有了以往的活力，发糟糟盘在脑后，像是一朵毫无生气，即将。

“当然。”陈瑞成回答。

林煜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缓慢开：“你们或许知杜建国利用职务之便女学生，但不知的是，那些女学生其实都是被杜宇薇骗回家的吧。而丛丛，不光被那个老畜生，还被他那两个不要脸的儿也了。当时张克璐和杜宇薇就在楼悠闲地看着电视。警察同志，你说他们是死有余辜吗？”

过年

爆竹声中一岁除，风送屠苏。大家期盼许久的除夕夜终于来了，今天的镇北市格外冷清，大分商店都已经歇业回家，走在路上随可见挂起的红灯笼和彩灯。公安局对过的路边，一位佝偻着的老人推着平板车摆了火红的福字和对联，引了不少路人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