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杀了他！我多是过失杀人！”秦洋涨红了脸，声喊。

“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要分尸，抛尸？你都把尸造成那个样了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黄木凌厉的神向秦洋，呵斥，“不是故意的你还能想到把客厅里的血净？烟灰缸上面那么多边边角角你都得一尘不染这叫不是故意的？”

“我本来真的没想那么的！”秦洋胡了一额上的汗，急切地说。

据秦洋说，当时他将隋世腾击倒在地，见他久久不起来就伸手去探隋世腾的鼻息，见隋世腾毫无反应他很害怕，便想将其拖到浴室尝试用凉浇醒。隋世腾被秦洋拖拽到浴缸中后，因受凉刺激猛然睁开了，把秦洋吓得不轻，但很快他就镇定来，冲到厨房抄起菜刀架在隋世腾脖上问奖金的落，等隋世腾断断续续说奖金放在沙发后，秦洋又担心事后隋世腾报警，于是狂砍隋世腾数刀将其杀害。

“你杀了他大可直接拿钱走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碎尸，又为什么一周后才抛尸？”陈瑞成问。

“我当时不知怎么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秦洋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发，说，“我本来是想把客厅地上的血净之后，连带着抹布和尸块扔到更远的地方，可我后来白天送晚上打牌，就把那些东西忘在冷鲜车后备箱了。直到昨天晚上洗车我才发现，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趁早上送的时候，开着车围小区转了一圈，把那些东西扔掉。”

“钱呢？”黄木停打字问。

“沙发底有个上锁的盒，我拿走了。”秦洋如实说，“后来我用锤砸开，用里面的两捆钱还赌债了。”

“就为了两万块，你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值吗？”陈瑞成将笔录确认书放到秦洋面前，看着他上手印后摇。

离开审讯室后，黄木把相关资料递给陈瑞成，说，“成哥，我已经派人去检查秦洋送货的车了，希望有些痕迹还没有被洗掉。另外装钱的盒也在他的住找到了，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陈瑞成看着签好字的笔录没说话，半晌将其还给了黄木，说，“以防万一还是带他一个神鉴定吧。毕竟笔录里他说自己不受控制行了分尸，不能排除他有神疾病。”

“行，给我吧，等结果来了我通知你。”黄木了，说，“不过这次真是多亏你们帮忙，这个重案组一组建，我们基层的压力也能减轻不少，以后咱们还得通力合作啊。”

“我们也是基于你们的前期调查开展工作，说什么帮不帮忙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嘛。”陈瑞成笑着拍了拍黄木的肩膀，说。

“你这说话越来越有局的味了。”黄木打趣，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向陈瑞成问，“对了，师父最近还好吗？周末我调休去看看他吧，正好我老丈人最近淘到上好的茶叶拿去给他尝尝。”

陈瑞成没说话，只是了。说起来，他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