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殊明知答案，却还是没话找话地问一句：

“唔，青城派门弟‘误’我了，和你知会一声，免得你当成是我在暗中坏事。”

他默了默，还是问：

“噤声！”对方小心地比了一个手势，

“噢——”他乖乖地闭嘴了，不一会又开说：“我还以为能多看一会当代剑第一人呢，你说我们今后了门，是不是可以时常见到仙尊？”

“没什么，”尊混不清地笑了，

对面的仙尊似乎想要结束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谈话，他的手轻轻一动，已经了掐断传音的姿势。

他又想到黑书里的傅停雪。

了一半的手势就此停住了，傅停雪微微一怔。

对方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神，似乎在嫌弃他没见识：

“……叫什么名字？”

“沈念自称在青城派多遭排挤，被同门弟推的堕仙台。”

沉寂宽松不少，某个小弟悄悄和周围的人小声搭话，

“仙尊就这么走了？——这么快。”

傅停雪没有想到顾识殊时隔多年联络自己，就是为了这样一件事。

“你认识他吗？”

仙尊很厉害，仙尊很忙，忙到没有空留在典礼上。

“听说仙尊的剑术又要有所突破，正在要关，今日大典上能窥得他几分华采，已是你我之幸了。”

听者懵懵地了一。

……明明最后还是回应了，为什么方才不说话。

“何事？”

“沈念。”

顾识殊正是猜到了对面要掐断通话的举动，他太了解对方了。

对于傅停雪的状态一无所知的顾识殊忽然听见对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仙尊所居的小竹峰独立于青城派主，他这样的境界，修行自然和我们不在一，平日里是不来的。仙尊微明大义，天在怀，又怎么会为旁杂的烦琐之事所扰？”

“……不，”

尊复述了一遍气运之给自己的悲惨背景，但明明是对某人不幸的描述，他的话语之中却着一漫不经心的态度。

而此时，很忙的仙尊离开主殿，从芥空间摸了一张符咒。

“他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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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自然有仙尊的安排，况且，自从那个人之后，他就再无门弟了。”

顾识殊没让这个问题困扰自己太久，他听着傅停雪的声音，忽然觉得自己边正在经历的一切可笑又稽。

他明白了。

“尊若无意，只将那弟送回便是。”

趁着那小弟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赶慢赶地补充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