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免提，左弈趴在枕上，跟赵瑧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你怎么起这么早？”

“12了。”赵瑧言的声音低沉又温柔。

光洒在床边，能看到空气?里浮动的灰尘，这画面左弈看过很多次，即使新?一年的第一天，好像跟往常每一天都没什么不同。

一小时后，他拖着沉重的楼，照例从爷爷和爸爸那儿?领个两个大红包。白蔚也给了他一个红包，不过里面不是现金，而是一张银行卡。

左弈问：“这是？”

白蔚把?左弈拉到院里，特地避开了他爸爸和爷爷，“本来?是要等你成年才?给你的，也不差这几天。”

“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以后每年过年的红包都在里面了，代?我们辈不能动里面的一分钱，密码是你生日。”

左弈的手一颤，用力着红包，指节发白。

他想起以前，外公总是跟爷爷在红包上较劲，左恩铭给他五千，白兴华就给他一万。左恩铭总骂白兴华掉钱儿?里了，白兴华也看不上左恩铭那文化?人的酸腐味儿?。

两个老?人家斗，得益的就是左弈，有时他就当看乐，人越老?越幼稚。左弈挲着红包上的金文字，估计这卡里是个不小的数目。

左弈把?红包收好，陪白蔚去?步行街逛逛，又陪她看了场电影。

商场里有他那帽的实店。挑选了很久，左弈挑了一黑的。

白蔚问：“你不是有一同款白的？”

左弈说：“我送人的，给赵瑧言，欠他一个生日礼。”

听说是给赵瑧言的，白蔚也没再说什么。

赵瑧言假期的生活非常单调，他想去?找几个兼职，别人一听他是三?的，就劝他现在不是打工的时候，学习要。

他哭笑不得，只好继续在家刷题。

年前他已经把?发来?的卷了三?分之?二，有时他会跟左弈较劲，卷的速度不知?不觉提上来?。

很多次他想问左弈什么时候回来?，想想左弈跟他待在一起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刷题，更何?况左弈一年回不了几次上海，放假了谁不想多玩几天。

大年初一给左弈打电话?之?后，他们两天没联系。班群里有人组局去?玩，他没参与。也不知?左弈在上海有没有朋友，应该也会跟朋友去?玩吧。

半个月的假，已经过去?十天，再过三?天左弈也该回来?了。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来?了电话?，赵瑧言接起来?。

是熟悉的声音：“赵瑧言，楼拿你的礼。”

拥抱 不一样的，赵瑧言

“什么？”

赵瑧言早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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