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瑧言坐后，对左弈说：“左老师，跟你同桌真刺激。”

“你现在换还来得及。”左弈说。

赵瑧言把一本练习册放到左弈面前，用笔指着上面一几何题，谦虚地说：“你答应帮我补数学，不会要反悔吧？”

怎么可能？他一向是说到到的人。

昏黄的台灯，少年肩膀挨着肩膀，笔在草稿纸上写演算步骤，偶尔传来几声嬉笑，有时埋各各的题，这一方小天地无人打扰，将夏末的燥抛之脑后。

晚自习课，重新回到教室，赵瑧言才发觉上全是汗。收拾好书包，赵瑧言和左弈一起走教室。

两个人并肩走上天桥，穿过路，到了巷。巷里依旧只有小卖和面馆两光源，左弈选择走大路回家。分别前左弈说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发信息问他。

从前都是他辅导别人多，现在变成被辅导的对象，心里像被填满了，很满，甚至有膨胀的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冲破束缚。

他小跑着上楼，回到家直接了房间。

和周旭尧加上好友之后，赵瑧言又给何宪知发了条信息，确认一遍演讲稿的容。

开学典礼是三中为数不多要求学生穿校服的时候。

往日都是穿t恤的中生，站在衣柜前对着领带疼，这东西咋来着，每到这个时候左弈只能喊妈了。

门前白蔚帮左弈整理好领带，站在玄关左尚东快。

今天破天荒的左尚东和白蔚一起送左弈到学校，坐在后座上的左少爷无解：“直觉告诉我你们一起送我去学校准没好事。”

左弈知自己爸妈一般不会他太多，不会过多过问他在学校事，为了不用每天接送他甚至在学校旁边买了房，有时候左弈觉得他只要活着就行。

“你爷爷今天一早特地打电话过来说，”左尚东学着老人的语气，“小弈今天正式开学，就是正儿八经的三学生了，你们父母的不平时多忙，这个时候也要多关心关心孩。”

坐在后座的左少爷到压力倍增：“你们想提醒我要好好学习，不用拿爷爷来压我。”

左尚东把车停在了学校门，正巧左弈车的时候看到赵瑧言从天桥来。

“你等我？”赵瑧言问。

“嗯。”左弈站在校门。“知我在等，你故意走那么慢的是吧。”

两个人一起走学校。

一二开学之后，校园里人也多起来。两个人一起走在校园里，不免有些惹人注意，经过的同学忍不住多看他们两。

左弈别看得不耐烦了：“他们走路能不能看前面！”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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