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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左弈擤鼻涕。“那可能脑被鼻涕泡了。”

左弈拾起旁一颗枯萎的杂草，揣手里晃悠着，盯着野草的尖尖看，已经直不起来了，他说：“不知，分数够上哪个学校就去哪儿。你呢？”他反问赵瑧言。

“我外公以前就住在江边。”走了一路，左弈终于跟他说上一句话。“小时候我喜到江边玩，去捡石。后来听说江边要搞开发，建成景区，房都拆了。我前两年回来的时候，外公已经搬商品房了。”

“碰巧而已。”杂草扎得他的小不舒服，双曲起来，他抱着膝盖。“你别学卓微，说话带酸味。”

左弈找了片青草茂盛地坐：“我现在住的地方，是后来我爸妈为了方便我上学买的，还特地选了翰林天城。”

江风 再也不晚上去江边散步！……

想到今天他们的约定，赵瑧言偏过看向左弈：“已经决定好考哪所学校了吗？”

“谁知呢。”左弈嘟哝了一句，“我转学过来，是我爷爷选的学校。”

“你的分数不一样？”赵瑧言多少有些不服气。

路边有个楼梯，能直达江边的草坪上。黑灯瞎火，左弈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给赵瑧言带路，这会儿倒是不怕黑了。

“我知了。”没等赵瑧言开，左弈自顾自说起来。“你那个分数除了那两所去其他学校有些浪费。”

左弈继续说：“不就是偏科，我也偏科。其实……”他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宪哥说让我帮你补数学，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帮你补。”

想到那晚安顿好李柯嘉，见他鼾声正，估摸着睡着了应该不会动。左弈突发奇想要去江边散步，赵瑧言舍命陪君，只能跟着一路，不知左弈是真醉还是单纯想去江边。

吃了药趴在课桌上昏昏沉沉，老师讲的容宛若耳旁风，一句没听去。课间叮嘱赵瑧言好好笔记，过后让他抄。

两岸的灯火已经熄灭，住宅楼和写字楼还亮着几盏灯，别墅区远离市中心，夜晚更是安静，能清楚听到江潺潺动的声音。

左弈垂眸，再抬，他说：“以后会有机会的。”

左弈冒了。

“是你现在住的地方？”赵瑧言问。

赵瑧言被噎住，他说不是。但这个辩解听起来更加酸。

大学城那片的新开发的楼盘全是看着雅大气，特别有寓意的名字，仿佛住在那儿就能考个好学校。

说什么胡话呢？全班笔记最详细的就是他赵瑧言的。

赵瑧言趁机调侃：“你爸妈对你寄予厚望啊。”

，还有机会看你舞吗？”

赵瑧言关切问发烧了？左弈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