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坐老师的位置？”

新转过来的同学不明所以，忍抬看了他几。

旁边的人回答：“咱们班的传统习惯就好。”

何宪知每次把握时间都很准，每个人手上都拿到试卷，上课铃声恰好响起。教室逐渐安静来，只剩笔划过纸的唰唰声。

左弈数学题比班里大多数同学都快，他完选择题，习惯放笔休息一。

从他这个角度确实能看到不少东西，比如好几个同桌之间在传纸条，比如有人趁何宪知不在的时候偷偷玩手机。

“左弈，你写完了？”靠近讲台前面这一桌的男生问左弈。

左弈低声说：“只写完选择题，休息一。”

“靠，有没有人。”

左弈扬起：“没有，继续写你的吧，小卓。”

小卓本名叫卓微，他是数学课代表，二和左弈是同桌，数学成绩在班里也能排得上号，只是每次都和左弈差那么一两分。

卓微不服气，隔空用语骂了几句，继续埋题。

左弈百无聊赖，左手撑着，右手转着笔，视线恰巧放到了他同桌上。

赵瑧言在草稿纸上演算，微微皱着眉。

一节课加一个课间，左弈已经把试卷完了。正如何宪知所说，没为难他们，的大多数是基础题，只在选择题和填空题挖了几个坑。

真险，左弈腹诽着。

何宪知的教案还摆在讲台上，顺手翻了一，打开第一页，密密麻麻全是字和用红笔标注的重，没看几页左弈觉得睛疼，立盖上了。

放假半个月要把这些学生的心拉回来不容易，从早上开始每一门课都安排了随堂测验，到午最后一节课，人都快废了。

英语卷的最后两阅读，左弈没心思看题，随便填了几个abc上去，前面的分数已经够120分，剩的看运气吧。

把笔随意地扔在桌上，那只笔也不太听话，咕噜咕噜地到同桌那边了，左弈伸手去拿自己的笔。赵瑧言注意到他的动作，抬起。

左弈拿回自己的笔，在指尖转了一圈：“我拿自己的笔。”

他试卷就摊在桌面上，赵瑧言收回目光时不小心看到他写的答案。那送分题，左弈选了一个最离谱的答案。

在他思想斗争要不要提醒左弈的几秒，左弈已经趴在桌上神游去了。

那就随他吧。

课铃响的那一刻，所有人吊着的那气松来，林曼没为难他们，留了课代表来收试卷，其他人把试卷放在第一桌，立刻冲教室。

左弈背着他的小挎包，不等赵瑧言让位，直接从桌上跨去，不带犹豫地走教室。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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