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洁莉卡，就是斯芬妮。小五想。

“小五，你知的，我其实没有什么好挑剔的。我在安洁莉卡的手当了逃兵，在斯芬妮这里，我还能怎么样呢？”

汉娜笑了，先回答了她的问题：“斯芬妮让我一些打扫卫生之类的杂事。我不能说这些事适合我，但我喜这些事的。除了尔夫球车的车棚，我也会在厂房里面打扫。因为斯芬妮实在顾不上这里了。她现在忙得要死。”

不过，小五陷了思考。

斯芬妮的胜利

当发现一个选择是错误的时候，并不能意味仅剩的另一个选择就是正确的。

“接来该我问你了，你是不是谈恋了？”

“因为你之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很焦躁，但又魂不守舍。我猜要么是你谈恋了，要么是你投市的钱被牢了。不过既然你没有什么存款，那就是谈恋了。”

“你真的只是在这里打扫卫生吗？”小五怀疑地问。

“为什么这么问？”

斯芬妮现在非常忙。她有一万个客人需要接待，她还要署一万件事。她指责安洁莉卡谋杀了安洁琳，也许她手中有证据，不过她不会一次就将所有证据都公布于众。不怎么说，这也是一场斯芬妮和安洁莉卡之间的狩猎游戏。

“维护这里的机，然后记录一些测试的数据，就这样。”汉娜耸耸肩，看起来她并没有撒谎，然后她直直地看着小五。

难她不想回到曾经吗？比如说，回到安洁琳还没有死去的时间里，甚至回到她父母尚在人世的时刻。如果她能够些什么……如果能够通过更改过去的方式更改未来……如果……

“你怎么在这里？”两个人同时开问。

“当然了。”汉娜挪开了目光，避免和小五对视。几秒钟之后，她败阵来，沉重地叹了气。

就在这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她吓了一大。

小五走到那台时光机前，停住脚步。

小五转过，她看到了汉娜关切的脸。

个被遗忘的角落。

自从那天汉娜从帝国联盟的大厦中逃走之后，小五就发现其实她并不了解汉娜，但这不意味着她和汉娜就形同陌生人。她察觉到汉娜似乎瞒着她一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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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芬妮让你什么？”小五追问。

小五诧异地瞟了汉娜一。

这台时光机像一个丑陋的、立起来的胶，如果它能够正常运转的话，其中，应该会被带回到指定的时间。这个设计理念听起来很不错、简单易懂。但问题是，斯芬妮目前似乎没有办法能够保证它“正常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