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五对林樾枫说。然后她拉开了黑轿车的副驾车门，就像她已经很熟悉这么去了。

“你现在信任我吗？”林樾枫一边熟练地驾驶，一边问。

“我不好说，”小五回答，“因为你还效忠于帝国联盟，和你本人无关。”

林樾枫叹了气：“也许我效忠它的时间不了。”

小五转过脸：“你想要辞职吗？”

“辞职？不，”林樾枫又叹了气，不过她看起来心很不错，“我只是觉得，这个烂摊，说不定明天就彻底崩塌了。”

林樾枫把她送到了她目前的住，她们在狭窄的巷挥手别，林樾枫驾驶着车离开了。小五仍然站在原地，思考着自己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安洁琳说，大多数疾病实际上并可以用药品、手术或者各治疗手段完全治愈。很多药品不过是为了减轻痛苦，但不能逃过死亡。

小五回到自己狭小简陋的住，拿房东的电脑。

安洁琳在盘上存储的几十个文件都编着号，小五随便开了几个，发现她是在对独立党人中几个前辈品论足，并且正如斯芬妮所说，如果他们看到了安洁琳写的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会然大怒。

安洁琳的评价已经不局限于批评或是辛辣的评判，而是上升到了人攻击和绪发的地步，小五皱着眉看完她评价独立党人中的一位前辈是“蠢驴”的文章，觉像是吃了一大堆垃圾。

小五当然知，安洁琳不是一个完的人，她的心潜藏着暗面。只是小五从来没有如此直观且正面地去面对安洁琳的暗面，就像一颗行星绝望地面对逐渐近、越来越大的黑一样。

绪的垃圾桶并不能客观反映一个人的品质，小五这么提醒着自己。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个编号为“250”的文档，直觉告诉她可能这个文档是安洁琳写关于她的一些事。

小五开了文档。

“有好几件事是一起发生的，不过没有一件事是好事，”安洁琳在文档中写，“蠢货比尔在执行任务时给我了大篓，这让我十几年来都一直耿耿于怀。还有那颗超新星被发现，还有我收养了一个女孩。我没指望她能够成为我的继承人，但在收养她时，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就像我明明知票和基金都会让我赔个底朝天，我还会这么。”

小五屏住呼。

“我不能说γ-250诞生于灾难，那样对她而言并不公平。更确切地说，她诞生于我所造成的灾难。该死的比尔，忠心耿耿、但是蠢得像。我告诉过他无数次，如果凝固汽|油|弹来不及投掷，而且还被警察们追赶的话，就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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