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清祈站在诡隼上跟她打招呼：“又跟你男朋友去玩了？”

一直到宿舍，郭清祈都没有放开，季明灵也木然地走着，任由郭清祈牵引。

却还是晚了一步，尽已经尽全力奔跑，却还是只能面对失去了呼的冰冷躯。

郭清祈假装没听见，继续沉浸扮演他给自己立的合格男友人设：“我家明灵啊，总是偷懒，要不是我非要带他来晒太，肯定没现在这么。”

季明灵背着她去找老师，由于太过惊慌，摔了好几次。

死后也没有任何作恶记录，所以她的可行动范围比其他幽魂都要广大。

季明灵抱着诡隼的脑袋，试图屏蔽他的话。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回声，慧识珠！别人都没看季明灵是我男朋友呢。”郭清祈大笑起来，欣赏地看着回声。

以他的名声，难免被误会成凶手。一路上都有人对他指指，戳着他的脊梁骨说风凉话，自以为守着正义，却没有一双手愿意来帮他救人。

女孩嗤笑一声：“看到没，人家都不承认，你可别炫耀了。”

“你不也是。”回声也是学校里少有的不搭理郭清祈的人，姿态傲。

他只记得回声自杀的时候，自己就在几尺之外的图书室，帮郭清祈找笔记。

本可以救她，听到动静后就丢手里的书，往窗边赶去。

不周边如何吵闹，郭清祈都握着他的手，为他证明。

残如血，乌鸦刺耳地叫着。第一次目睹了同学的死亡，虽然集不多，但他觉得，就像是最重要的朋友去世了，连声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回声和郭清祈格很像。他们都不喜老实本分地待在教室里听老师谈天说地，总要找借溜去参加实践。

“我没有男朋友。”季明灵冷漠地否认。

悲痛的时刻，还要面对外界对他这个“嫌疑人”的指控。

成绩优异又会言巧语的他们，享有数不完的特权，季明灵也沾了光，经常被郭清祈拉着去拓宽界，路上还能碰上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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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觉得那么冷，就连郭清祈的温都超过了他。

两位学霸斗嘴的时候，季明灵偶尔几句，为自己的清白辩护。而回声的男友从不参与对话，只是冷漠地注视前方，宽大的衣领地立起来，在风中纹丝不动，将大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以至于到现在，当季明灵试图去回想那个渣男的样，脑海总是起雾，无法复原至清晰画质。

绝望无措的时候，郭清祈赶来从他手里接过了人，

季明灵还记得那个傍晚。

以前当同班同学的时候，季明灵就很少在学校里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