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量现了减少。

胡椒这名贵的香料，朝廷每年都会跟一些蕃国大批量采购。一分供皇室使用，一分拿嘉赏朝臣。

甚至前朝时，当时的朝廷还曾现过以胡椒作为军费或是俸禄，发放给军队以及朝臣的现象。

这么一来，京城那些达官贵族们又如何能不转变态度。

真要算起来，胡椒最大的市场便也是皇室以及京城那些最层的世家大族。

商人的消息也是最为灵通的，更别说是全国最有消费能力的这批人的动态变化，可谓是极其用心的在关注。

“我这可是最上等的胡椒！”并不知晓详的胡商们，还在认真着调。

“没有说你们的胡椒不够好，是我家这小店的能力有限。胡椒我收了还需得再拿去置换银钱，觉着还是收取金银更为方便。”店家这买卖人，从来都是往好听的方面去找借。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换？”他们大老远的携带这么多的胡椒，本就是想用胡椒换取到他们更想要的布帛走，上带来的金银也都不会多充足。

“需得比往年减三成。”店家说。

“减三成？”胡商们这变得十分的生气：“你知晓我们的胡椒值多少银钱吗？”

胡椒作价昂贵到曾经可是等同过金！

这三成的减价，在他们胡商看来，那就无异于减去三成的金。

“抱歉，抱歉！小店店小，实在是没能力吃这些胡椒。”店家依旧未曾说任何得罪这些胡商的话，只把原因都归到他实力不够上去：“不如这样，你们先用胡椒去别换取到银钱，再来我这店购置布帛？”

之后这群胡商们在纺织大市场里面，找寻过好几家店铺，想要用胡椒换取布帛。但无一例外，却都得到了差不多的答复。

这群胡商们又气又不解，就在这时，他们当中也终于有人探知到了一消息。

“……朝廷已经在裕州试成功了胡椒。”

“今年好歹还只是减价三成，等到以后，这价钱怕是一年还会不如一年。”

“你看这孜然不就是这样？去年柏州试成功，今年就全府州植……今年那些个带孜然过来的胡商们，比你们还惨呢！”

“竟只能这么去换了？”

没办法，他们若还继续持不肯，那今年的布帛采购量便会远远不够。布帛被带回他们的国家后，最后能带来的利，也还是比减价三成的胡椒更多些。

这两香料在今年柏州市场上的这些变化，韩彻自然也都注意到了。

在韩彻看来，不是孜然也好，还是胡椒也罢。都跟棉一样，正在经历着从神坛走向世俗的同样过程罢了。

但跌落也是有一个过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