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站在人群后方，嘴角挂着冰冷的微笑。他用单手抱住戚明漆，空一只手来，接过手递上来的火把。

“你不是最喜放火了？”

厌将火把远远地抛了过去，一丝火苗瞬间引燃满地的油，熊熊大火霎时升腾而起。

在大火中，数不清的人影哀嚎着、惨叫着，不住地挣扎晃动着。他们发同样的声音，那是华也在同一时间被放大了数倍的痛苦，宛如一场酷刑。

“厌！”

在大火中，无数晃动的人影，发最后的凄厉咆哮。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啊……啊啊啊啊——”

厌嗤笑一声，转吩咐手：“把车牵过来。”

戚明漆缩在他怀里，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今晚回我那里去。”厌在他后背抚摸着，“没事，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发现。”

戚明漆哑声：“让我看一。”

厌似乎愣了一，但很快的，他低，在戚明漆边亲了好一会儿，这才放戚明漆落到地上，靠在他怀里，回去看那些大火中的影。

隔着一层炽鲜亮的火焰，戚明漆看见了那双不甘怨恨的双。

一切恍如五年前，那个上北朝变的夜晚。只是那时候坐在火堆中的人是他，而华也站在外面，神冷漠地看着他。

命运循环往复着，那些曾经被华也施加给别人的恶果，如今，终于一一的，回到了他自己上。

但这一切，还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大火还在继续熊熊燃烧，火焰中人影挣扎的动作、嘶吼的叫声，却渐渐地平息了来。

戚明漆的心忽然变得有些低落，他伸手，让厌抱他离开：“我们走吧。”

厌没说什么，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手牵来的车。

从教众们面前走过时，介芸似乎忍不住抬起，着可能会让厌责罚的风险，喊了戚明漆一声：“大教宗……”

“本座没事。”戚明漆缩在厌怀里，闷声回答，“你们……等将那些人的尸骨收敛起来，带回去，等本座明天回来研究。”

他又想起来地上的衣服，红着脸吩咐：“还有那些衣服，也要一起收好。”

众人纷纷应，依然不怎么放心的介芸也被人拉着走开了。车缓缓行驶起来，戚明漆靠在厌怀里，眯着睛昏昏睡。

厌似乎察觉他心不大好，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放在他后背上轻抚着，最后倒真让戚明漆小睡了一阵。

再次醒来是被厌走动的颠簸醒的，戚明漆迷迷糊糊抬起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