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遇见小哑被几个世家弟欺负那天，他临走前，的手势就是想表达“谢谢”。

但那个手势语没对。

小哑从南边过来，用的应该是南朝的手势语。幼年时候因为母亲月言公主，厌学过一些手势语，虽然没有完整学习过南方手势语，但类似“谢谢”这样简单的表达，他还是知的。

真是奇怪了……竟然还会有哑不对手势语。

但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

厌的目光转向华也，只见华也神如常，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哑跟着华也背井离乡，到上北朝来人质，边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他。为最亲近的人，华也竟然没看来，小哑的手势没对？

这真是太有趣了。

华也见厌走神，：“厌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与小七便先行告退了。”

厌回过神，随“嗯”了一声。

华也先带着戚明漆离开天极辰星教的殿，厌跟在后面走来，黎里在外面迎接他。

黎里有想不通，厌这一天是在什么。

他们这些“黎”姓的随侍卫官，比起厌手军队里的人，还更要特殊一些，都是当年九黎族被灭后，跟随月言公主来的九黎族残。

月言公主因为过度“血饲”失去智，被当牲畜圈养起来后，他们就跟了厌。

这么多年过来，早已对厌的习惯和行事风格非常熟悉，知自己主虽然看着癫狂诡异，时常语惊人，事不常牌，但其实背后也不是毫无逻辑的。

尤其是费这么大功夫的事，更不可能是心血来。

黎里回去后，跟黎云说了这一天的事，让他帮自己解惑一二。

黎云：“笨，这你都不知，殿是为了那个小哑。”

黎里睁大了疑惑的双：“……啊？你要说为了那个南质，我反而觉得可能更大。”

拜托，主都亲说了，他为的是让南质来见他。

黎云恨铁不成钢看他一：“殿这么多年来，总是在被人误解，所以后来直接懒得为自己辩解，反正都没人信他，在那些人看来，辩解无非是狡辩。殿不但习惯沉默不反驳，也习惯了将真正想说的话埋在心里，你不明白？”

黎里似懂非懂的：“哦……”

黎云又说：“你不是说，小哑在天极辰星教殿里犯错了，要受惩罚吗？”

黎里：“是啊，但是殿让我以南质的名义，将人带了来。”

黎云：“他后来不是又跑回去了？而且很害怕殿，不肯跟殿走，殿要是将他丢在那里不，天极辰星教发现来的人不是南质，肯定还会继续惩罚他。”

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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