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

“还继续吗？人已经走了。”

李尽蓝贴着她的耳廓问。

谢欺一瞬间到错， 他对于她的温柔、妥帖，同刚才厉声威胁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这错也对于自己，对于两人现在的境。

他怎么好意思。

问她还要不要。

谢欺难堪地别过脸去。

她不说话， 李尽蓝又问：

“……我让你不舒服吗？”

谢欺没好气：“你说呢？！”

她抬手， 狠狠拭黏的嘴。

她的嘴有，刚刚被咬得太狠了， 李尽蓝这人净些没轻没重的事，但， 要说没有被取悦到……停，停！这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事。

他竟恶劣地：“可是你……”

谢欺吓得捂住他：“闭嘴！”

李尽蓝将她的窘迫纳底， 立即亲在她闷的掌心， 留一声清脆的响。她的睑都被他得搐起来。他没有脸，什么也不在乎，这人她怎么对付他？她骂他都怕他到！

谢欺把上的大衣朝他一扔， 仓促地起。面冷的挥之不去， 她贼般心虚， 别过去拉起链。

李尽蓝却正统得很，仍然敞着坐在原， 慢条斯理， 拿纸巾净手。

这些令人羞耻的事，他贪婪的目光不从她上移开。谢欺自顾自拉凌的衣， 动作略显僵，指尖都在颤抖。等她把自己整理好，回过看向始作俑者，视线一瞬间碰撞上。

“……今天的事， 就当没发生过。”

谢欺一气，镇定地结论。

李尽蓝也站起， 他走在她的后半步，步伐既轻松又愉快。明明不是他纾解，他是服务的位者，却和被服务者表完全相反。他们之间，终于发生了什么，这些隐秘的……苟且。

太好了。

真不错。

这就是他渴望的。

“好。”他遵循她。

“可以有次吗？”

“你特么想都不要想！”

她就差指他的鼻警告。

说话的空档，两人已经走酒馆，行至萧瑟动人的冷风里。街角是，霓虹闪烁，星光璨缀在冬夜的幕布里，烟火从远人涌动升腾。武汉的繁华，就现在它灾后大的生命力。

仿佛在告诉你。

无论如何低迷。

都有重辉的此刻。

李尽蓝心中明朗。

他明白自己盼到了什么，她的忍让，证明底线再一次被他突破。李尽蓝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和她打的是游击战，岁月把战线拉得一再，在这个过程中，只要她不严厉拒绝，他就得寸尺；她若不假辞，那他就暂时动心忍。

这是他的策略。

这是他的追讨。

他又说：“我并不比刚才那人差。”

谢欺闻言，终于忍无可忍地停。

“那又有什么用！”她并没有否认，“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你不觉得自己的思想，不正常吗？我把你从小养到大，你扪心自问，十四岁时我就开始养你了，你怎么有脸这事？”

“……两码事。”李尽蓝说。

“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

“你养我，我你，两码事。”他再次脱外，披在她单薄的肩上，“没人规定我不能喜你，也没人规定我们不能相。你再怎么说我病了也没用，你对我也有觉不是吗？”

他真是。

那是觉吗？

观上，李尽蓝还非黑即白。谢欺揶揄地笑：“我不是对你有觉。李尽蓝，你也二十七八了，我不妨告诉你，我是对任何一个这样的人有觉。不是你，是别人，也没差。”

李尽蓝沉默了。

谢欺抬脚就走。

李尽蓝再次攥住她的手腕。

他说：“那再好不过了。”

谢欺眉心一。闪电火窜。

她也意识到他要说惊世骇俗的话。

“我给你当人。”

他说：“见不得光的关系。背着李平玺、背着其他人，在外人里，我们还是正常的弟，私底我给你谢欺当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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