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四娘表很不自在，她笑了两声，吞吞吐吐地说：“算，算是，我来是想找，找文姑娘你的。”

老板娘一向是个快人，她这番犹豫，有难言之隐的模样，让文昔雀的心一沉，她有了不好的预，“是为了屏风绣件而来的吗？”

姜四娘语歉意：“是，文姑娘，真是对不住，城东富商的六折屏风不了，这单生意黄了，实在没办法，五两银的定金和布料只能让姑娘你还回来了。”

事突然，富商说不要就不要了，姜四娘自己还无端被人警告了一番，她也没法，民总不能跟官斗。

文昔雀明白了，她面无表地回：“明日一早，我会将定金和布料针线一并归还，老板娘请放心。”

去哪里都没有用了，他们就是冲着让文家活不去而来的。

文昔雀离开学林巷，直往城东问月巷而去。

到了镇远将军所说的去的第一座府邸，文昔雀敲开了大门，对开门的小厮毫不客气地说：“我要见你们的将军。”

后颈本来不怎么疼的伤莫名又疼了起来。

应该很合他的意，她越疼，他越得意，是吧？

抓不住她

定远营的大帐中，凌昱珩习武归来，手持一对八棱双锏，挑开了帐门，后随意将双锏往兰锜上一放。

他这些年在边疆行军打仗，十八般武能尽数耍个遍，最擅的还是双锏和槊。

将军帐中不留外人，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饮一后，角瞥见新换的书案上，一大堆书籍里夹着的绯丝绦，杯中茶一饮而尽，他快步将丝绦了来，在手心里。

绯丝绦隐隐有墨香之气，不知是原本就自带的，还是被他案上的书册沾染的。

她费心机现在他面前时穿的素净，见一个没什么息的举人倒添了一抹艳，那个女人是故意的吗？

因习武而发的郁气不自觉地又凝聚了起来，凌昱珩黝黑的眸中戾气再显，还没怎么用力，绯丝绦已被扯断成了两半。

得不到的，不若一同毁灭。

裂帛和帐门掀开之声同时响起，练完兵的褚绍和安世钦有说有笑地走近了将军大帐，习以为常地见到了沉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两银的凌昱珩。

不过今日还是有些不同的，褚绍一就看到了凌昱珩手中之，他立来了兴致，打趣：“哟，咱们将军手里拿着的不是女的腰带吗？该不会是祸害了哪家的小吧？”

生死多年，褚绍两人早就习惯了凌昱珩喜怒无常的脾气，也不惧他那一张臭脸，想来也奇怪，他家这位将军也只有打仗的时候最冷静，越是悠闲安稳的时候，越是晴不定。

凌昱珩闻言烦躁地将丝绦压在书籍之，蔑声：“谁祸害谁还说不定。”

背叛、抛弃、遗忘、攀附、另结新，他真不知她还能什么可恶可恨的事来。

他留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褚绍听不懂其中的意思，跟他一前往庙会散心的安世钦有所察觉。

禹王庙会那日，凌昱珩没打招呼就独自走开了，安世

钦好半会都没寻着人，且军师过目不忘，这个颜的丝绦，他应是见过的。

将军那天的模样就十分不正常，执着于某人某，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安世钦语重心地劝说凌昱珩：“将军立了大功，壮大胤国威，固圣上皇权，偶尔肆意妄为些也没什么，可夺人之妻，坏他人姻缘到底有损德，再者天女多得是，咱犯不着为难一个民间女。”

千年银杏树的女容月貌，气质尘，但这可是京城，能媲甚至超越那女的也不在少数，就冲他们将军能力、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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