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聿终于移开了视线。

“到了！”

“到12了咱准时放炮。”

上官聿捂着耳朵，一直到好几分钟之后、整个村的鞭炮声都渐渐停息，才放了手。

小院重新陷了夜的寂静，刚才的喧嚣闹好像只是一场短暂而绚烂的梦。

这些年因为要保护环境全市禁放烟炮竹，所以上官聿已经很多年过年都没有听过放炮了。

“而且我们都同居这么久了，我倒是觉得我们合适的。”

快到12的时候，左舟说：“聿哥，咱们去院里吧，该准备放炮了。”

很快，整个村都响起了鞭炮声，此起彼伏的，闹非凡。

“小左！”上官聿挣了两没能挣开，有些气恼地看着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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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舟快地应了一声，然后利落地燃引信，两步跑到了上官聿边，地蹲在他的边。

左舟闭上嘴不再言促，但却倾向上官聿，还抬起一条手臂搭在上官聿的上，又把也搭上去。

上官聿叹了气：“小左，我说了，我们不合适。”

“好啊。”上官聿跃跃试。

上官聿垂眸看向蹲在自己边的左舟，轻轻回：“新年快乐。”

“你说话注意用词。”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整个小院，动的火光将原本昏暗的院映照的如同白昼。

“嗯。”上官聿拿手机看了一。

“喂！”上官聿忍无可忍。

“好多年没有放过炮了，也没有听过放炮了。”

上官聿想退开，但手指还没搭上椅扶手上的纵键就被左舟准地握住了。

“聿哥，新年快乐！”

“不要。”左舟语气的，但抓着上官聿腕的手却是一不松。

左舟清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好听。

“嗯，那我给你加件衣服。”

“这个借不成立，你都没有跟我试过，怎么就知不合适？”左舟反对。

两分钟之后，被左舟制裹的像个粽似的上官聿来到了院里。

“还有一分钟。”

左舟把院里的那个昏黄的电灯泡打开，然后把大红的鞭炮拆开、盘旋着放在了远离圈的地方。

“你松手。”

“聿哥先回答我嘛。”

“聿哥，你帮我看着表。”左舟蹲在鞭炮起始的地方，手里拿着准备好的打火机。

左舟用一双亮晶晶的睛仰望着上官聿，直到将上官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才说：“新的一年，聿哥和我，可不可以也有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