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潇说，是白见山应该思考的。再僵持着，只会让白清淮更伤心。

“白琢是世上最我的人，他说他要当守护我的骑士，可他车祸亡了，我没有弟弟了。明明我们坐在同一辆车里，死的不是我，而是他。我见他了那么多血，我知他很痛，我却救不了他，我好像成了害了他的罪人。”提起那场车祸，白清淮又止不住落泪。

“无论如何，你是无辜的。”

你说的心里话，我也是。

或许他也有私心，就像白见山说的，怕这个家分崩离析。怕失去。他已经失去了白琢，不想再失去他的父母。

白清淮在两难的境地里。很难说，哪个选择是正确的。

他没有主观意识上的过错，偏偏受到命运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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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读大学，放假回家，白见山拿着手机，说什么件总弹窗，问他是否知怎么解决。白清淮说应该可以设置，便拿过来看，白见山去了台烟。

祁复也快要疼得不过气：“请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上。”

祁复再次抱住他，像是要把他嵌自己的里：“不是。”

他问：“老婆，你在想什么？”

安的语言很苍白，可白清淮受到和他相贴的躯，听见祁复的心声。他渐渐放松来，搭在祁复的肩，哽咽：“祁复，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什么都留不住？”

“我不无辜。”白清淮说，他扯起嘴角，却没有丝毫笑意，他盯着祁复，像是盯着一片虚无，找不到焦。

“在好几年前，我就怀疑爸爸在外面有别人了。”

“我知他犯错了，知那就是越界，就是轨，但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白清淮垂眸，“祁复，我是不是很懦弱？是不是很可恶？”

“我小的时候，杨芯和祁海的关系也不好，所以我一直以为他们俩是联姻认识的。我虽然是他们的儿，但对一段夫妻间的而言，仍然是外人，我无法预他们，只能全盘接受他们关系的变化。”

所以他心事沉重，背负着家的变故，过得并没有表面那么轻松。

“兰潇是你妈妈，白见山是你爸爸，以后也还是这样。他们俩之间的问题，需要他们自己解决。”

白清淮不一小心到了后台，开了一个聊天框。他看到白见山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他们在调。

“我没有告诉妈妈。因为白琢去世，她一度想不开，我怕她知后会寻死。我骗自己，爸爸只是寻求一时的刺激，只是嘴上过过瘾，也许没有真的越界。”

白清淮没哭了，但瞳孔里布着红血丝，脸上也沾有泪痕，看上去无比脆弱。他们沉默地到了车库，上了车，祁复让司机先回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