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瑞延看着像是被他的这句话哄好了，表轻松了很多，苏日安也很有分寸地没有再提这件事。

苏日安对他说：“我在这儿会不会影响到你？”

傅瑞延说：“是吗？”

“再说了，”见傅瑞延一直不说话，苏日安接着，“以后时间还多着呢，又不差这一两天。”

傅瑞延再来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已经被关上了，只留着两边的床灯还亮着。

“不是。”苏日安否认，但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他不想重提，也并不想再去追究当年那场谈话的真实形。他觉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已经比过往大多数时候好了很多，哪怕最后他仍然要选择跟傅瑞延在一起，也只想往前看，不太愿意将力再费在那些毫无意义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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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时候，傅瑞延仍旧带苏日安回别墅，苏日安默许了来，但斟酌了许久，还是持说：“明天我就要回去工作了。”

“是因为当初我不让你在书房吃东西生气了吗？”

傅瑞延敲键盘的动作立停了。他说：“不会，上结束了。”然后合上了电脑，起错过苏日安，径直朝浴室走去。

他说：“苏日安，躺椅一直在那儿，为什么后来就不去书房了呢？”

因此，他没有过多究，也不想让傅瑞延再继续无谓地猜测去，小声说：“我没那么小气……是后来太忙了，没那么多闲工夫了。”

傅瑞延没说可不可以，只在苏日安说完之后，反问了一句：“不是说回来后就没有别的安排了吗？”

说完，安静了片刻，他又小声：“而且你不也一样不能一直在家待着吗？”

“那也不能一直不去啊，”苏日安说，“我这半年已经旷工很多次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去。”

临睡前，苏日安从浴室里来，看到傅瑞延还坐在沙发上工作，键盘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噼啪作响。

晚上，苏日安和傅瑞延一起睡在主卧。

傅瑞延没发表意见，沉默地驶过十字路。苏日安靠在椅背上，气将他的膝盖烘得的。

傅瑞延和他对视了一，还是没忍住，将从午一直憋到现在的问题问了来。

苏日安定地“嗯”了一声，没再给傅瑞延多问的机会。

厢里又只剩了两个人在。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和最初来的那次几乎一样，苏日安一抬就能看到落在傅瑞延肩的黄的光。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饭，回程的路上，苏日安心想，这大概是他和傅瑞延在一起的最完整且安逸的一天了，没有杂事占据他们的空间，也没有突如其来的电话需要临时，一切都平平淡淡，却又异常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