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安觉得自己当时的嘴角一定跟傅瑞延的动作一样僵，尽他已经在努力克制，却还是因为过近的距离，没有逃过傅瑞延的法。

“不许笑。”傅瑞延像是很不兴，在他后腰的手了，低低地警告他。

然后苏日安的笑容就更大了，接着抬起，当晚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跟傅瑞延对视。

傅瑞延的睛邃明亮，里面有细碎的灯光、作为背景晃动的人群、用以布置场地的鲜，以及苏日安脸上还没有完全褪尽的笑容。

苏日安听到了柔和曲里独属于心脏的鼓动声，沉闷而又急促。为了防止傅瑞延察觉端倪，苏日安又匆匆地低了，之后再没敢用那样直白的神看傅瑞延一。

酒会给大多数客人都准备了房间。那天结束后，傅瑞延没走，带着他在层的房住了一晚。

那是苏日安第一次跟清醒的傅瑞延上床，和以往的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傅瑞延不是清醒还是喝醉都很有分寸，但苏日安第二天还是没能很快起床。

那时候，苏日安觉得，或许傅瑞延也是有那么一喜他的，尽这场被“随意”安排的婚姻有多么不合傅瑞延的心意，至少对方对他并不厌恶。而当时的苏日安要求不，只要这一“喜”就足够了。

只不过很可惜，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这仅有的一喜不足以磨灭苏日安与日俱增的失望。这两者存在于天平的两端，在经过多次取舍和衡量过后，苏日安终于再也找不到那个可以让二者平衡的，于是他只能舍弃，袖手旁观地等待将其压垮的最后一稻草。

那支舞结束后，李酌照之前商定好的，带苏日安和几位有投资意向的朋友见面。

彼时傅瑞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苏日安没有多看，猜测对方应该是去追了郑小，毕竟郑小离开时脸实在算不上好，大概率是在介意傅瑞延单独跟他见了面。

苏日安控制住自己不要多想，勉挂着笑容跟李酌，还有李酌的朋友们聊了半个小时，终于将投资的方案初步确定了来。

酒会结束后，苏日安婉拒了李酌再次送他的好意，一个人打车回了酒店。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才仿佛彻底松懈来，向司机报了一遍目的地，而后便靠在后座的靠背上，侧着，呆呆地看外面飞掠成虚影的街景。

霓虹灯的光透过两侧斑驳的树影打过来，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地拂过他的侧脸。

苏日安一直沉默不言，等到路等红灯时，恍然发现司机师傅正透过后视镜在观察他，似乎是在奇怪，以他的衣着和圈，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边一个人都没有，费力地站在路边打车。

苏日安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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