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拍什么？”

姜吾低看了她屈凑过来的一颗脑袋。两只麻辫搭在围巾上，轻轻垂在空气里。

广播里已经开始播报安全提示，乘务组过来提醒乘客关闭遮光板。

借着拉窗的动作，姜吾稍稍移动了gopro的拍摄角度，让其只对准自己，边缘线外看不到边人的影。

“拍一些日常记录的镜。”

她没有碰姜吾的，即便是靠近也隔着安全的距离。

机舱是密闭空间，晨间夹杂这乘客的各类气味。女生靠近姜吾时，嗅到了很浅淡的清新的味。

女生眨眨，多嗅了一嗅，“好香。”

很快，她便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广播结束之后，再回看边的帅哥时，耳又红了些许。

好可

忍着举起手机拍照的冲动，女生视线在那张脸上又连了一会儿，实在抑制不住失控的心，转举起手机开始向朋友发起猛攻：

【我靠靠靠靠靠靠啊靠！】

【早鸟航班飞乌鲁木齐本来很心烦来着结果你猜我遇到了谁？】

【友：有艳遇？别骗人了，上次去大你也是这么说。】

【友：不过还是有羡慕你啊，我都苦哈哈回公司上班了，你还能继续旅游！跟你们有钱人拼了！】

【你见过哪个有钱人去旅游是坐经济舱？哎呀！这都不重要，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姜吾！！！好像！！！就坐在！！！我边！！！】

【友：你没睡醒就现在躺大清早的发什么梦？那我还说今天上班在地铁上遇到苏秦了呢？】

【友：你看看你打来的这是汉字吗？】

【是真的！我骗你什么！好像是在拍什么东西，我猜应该是之前直播提到的团综。】

【他们一直说保密来着。】

【友：我不信，既然坐你边那你拍张照片发来！】

【我觉得不好。】

【友：我觉得你在骗人。】

【主要是我觉他好像不是很希望被认来。】

【友：】

女生打字都快抡火星来了，乘务过来挨个检查乘客的便携设备。姜吾的gopro和她的手机都被。

女生聊天的容没有避人，一字一句被姜吾看得一二净。抬时，正对上少年的墨镜。

亮面镜片，女生不好意思笑了，从大衣袋里取一只a5大小的封的笔记本。

“不能拍照的话，可以签名吗？”她缩了脖，靠近姜吾，用只够两人听清的声音请求。

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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