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在沙滩外围的跑上慢跑了半小时，回去时特地绕过昨晚演唱会的舞台。

“illenniu do也就一般，我推荐tokyo do[2]。”

最后男生泣不成声，在姜吾怀里哭了好久。

演唱会的投票结果最先公布是在fans cb上。

本是全新的，页是彩的卡纸，签名笔笔盖上的塑料纸还没有完全拆净。明显是临时决定，匆忙买的。

弘斯年被哄了回去，姜吾回又对上四张同样困顿的脸。

“staples center够大吗？还是illenniu do[1]？”

师星阑见他看得神，轻轻揽住他的肩膀：“还想继续的话，以后去更大的舞台。”

姜吾静静看着这舞台，又想起昨晚落泪的男生。

如此夜晚，最适合告别。

姜吾看向男生，并没有犹豫。他将签好名的本递还，看到了男生垂眉时落的泪。

那里颜鲜艳的背景布已经被撤，只剩光秃秃的铁架。

第二天姜吾醒来的时候，边放满了弘斯年他们晚上拾来的贝壳。

贝壳是汐的礼，此刻被几个少年冲洗晒，放在他的枕边，起时被带得丁零当啷一阵响。

男生一手握着本一首攥着签名笔，“姜吾不好意思，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四人看看弘斯年，又看看姜吾，神咪蒙着，裹在睡袋里像虫一样拱了拱，无声在说：“我，也，要。”

“姜吾，你一定要。”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委屈，男生泪汪汪地抬，嘴上还不忘应援，

“多大？”连胜问。

姜吾边的睡袋里，弘斯年听见动静探脑袋来，只睁开一只看他：“几了？”

姜吾无奈，也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把人一个个哄回去睡觉，然后自己换了衣服起来晨跑。

还没完运动，被他哄睡的五人已经换好衣服，跟在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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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里，只有你让我没一句怨言。所以你一定要啊！”

海之上，星光。

他上一撮呆被睡得翘起，玩了一夜明显困顿，还是熟练地坐了起来。姜吾看着那撮，没忍住用手拨了拨，看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

学员拦住。

他们跟着姜吾鬼晨训这么时间，连最不运动的阙邈也形成生钟，多一秒都睡不去。

今晨天光大亮，少年们才突觉这舞台多小。

即便是这样小的舞台，对于他们来讲，也是一百二十分的重要。他们如此珍惜，才会在台时不忍遗憾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