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那节课上姜吾看似混的音符，又听过他的歌，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光忽然穿透云层”

“啧，你也没放过他们。”肇佑禾瞪他一，旁若无人靠着镜面坐来，俊朗的眉扬开，底不掩对这四个少年的欣赏，“你们会有息的。”

他看起来比上次匆匆离开时正常了许多。

苏秦的脸冷了，很快又恢复正常。

“《bright days》”

“我记得你，你对编曲很有想法。我有个问题，可能有冒昧，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不用回答。”路西法还在咀嚼曲中的几个妙音。

后面姜吾他们也跟着弹唱了自己的歌，路西法作为编曲导师一一指过。

陈陆笑他：“你一边去吧，人自己的歌，嘛给你听。”后又转向姜吾他们，上左右打量了一遍，也好奇，“他们能写什么歌啊？”

和aos的其他成员站在一起，比平时见到时要更放松些。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了冷，又重复了一遍，“你们会火的。”

“给哥哥们听听？”

“你为什么想以偶像的方式？”

还有他的手

姜吾在微妙的氛围里嗅什么，回去看苏秦。

“迷失的心，背负着沉重的惆怅”

话还没说完，被路西法挤着睛制止。

耿嘉致心知机会难得，没讲礼，越过青年坐到钢琴前：“辛苦前辈帮我听一听。”

路西法站在他边，安安静静地看他演唱结束。末了问他，“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青年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姜吾猫了，没看什么异常。

上次见他还是月末评价的时候，不回想好，稍回忆，竟然已经一个月没见过苏秦了。

他走到墙边的冰箱，给孩们拿了几瓶冰。一边一边假意瞪了苏秦，“苏秦也是跟spy学会了，什么都搞鬼训练，你倒是选个能透光的地方。”

应该是已经好了。

“世界在我前，焕然一新”

隐隐觉得有些可惜。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路西法已经收到了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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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月末评价的歌准备得怎么样？”路西法打破沉默，起去掀开旁边立式钢琴的琴布。

琴音明快积极，少年清唱的歌声也明亮清楚。

耿嘉致愣了。

其实他不是。但这句话他说不。少年回过去看后面的朋友，眉心微蹙。

“走在那条寂寞的路上”

，让肇佑禾开始同这群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