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演时的照片本来只是工作任务，但刚刚在车上看他们聊天，心不免动，索车来，把剩的两张相纸拍完。

上车前两人一起去不远的垃圾桶扔冰淇淋纸盒。

听到这里，姜吾脸上终于有了些表。微弱的变化被的男生捕捉到，自嘲一样地苦笑：

一阵清风路过，把愚人先生夸张的彩假发得摇摇晃晃。他脸上依旧带着夸张的笑脸妆容，嘴角却耷着，让人看不绪。

“还有些时间，我去车上等你们，聊完就回来，别耽误休息。”助教老师看了表，把时间还给他们。

参加集训的孩来自大江南北，像姜吾这样的本地人其实才是少数。

就算是关系很好的四人组，也只有姜吾一个本地人——弘斯年来自港省，师星阑和耿嘉致来自首都。

“哎呀，怎么不笑。”助教老师从相机里相纸贴在掌心等待显影。

照片里术师和愚人并肩站在一起，在灯光用勺刨冰淇淋上夸张的服装和面，显得有些稽。

两个少年沉默着吃完冰淇淋，准备找垃圾桶时，被不远的闪光灯晃了。

“那回去吧。”

虽说拍得草率，显影后的相片却意外地令人惊喜。

老师走后，姜吾和康曲一人着张相纸，不约而同笑了声。

“还聊吗？”姜吾问。

“算了，今天兴，不提那些。”

新宁是个好地方，海滨城市自有大洋的怀，不会低看任何一位来自他乡的旅客。

两个少年玉立，各自背着琴盒，看向镜的神带着少年人才有的懵懂羞涩。

两百多个少年里，姜吾认识的两个本地人，就是刘川和钟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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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周的生日会，今天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多观众面前拉琴。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可笑的，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和家里大吵一架然后孤一人来这样陌生的城市参加集训。”

这样的康曲，会因为梦想忤逆家人并不奇怪，但只一人来新宁确实让姜吾觉得意外。

棕榈树两只垃圾桶，其中一只盛满了枯草落叶，还有一层碎的枯，另一只是空。

助教老师把第二张相纸也给他们，“戏团奇妙夜，留给你们纪念。”

她将照片递给他们：“还有一张相纸，再拍一张吧！”说完没等两人反应，举起拍立得又抓拍了一张。

康曲的格乖顺，看起来是绝对好欺负的类型。这些天相来，姜吾注意到，他只在演的事上持，但离开练习室后，胆还不如弘斯年大。

“你也觉得很离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