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你冷静一些。”见萧灼有些失态，苏煦劝：“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萧灼低，角不由然的划过一滴泪。

他不仅仅是失态，更是失控，泪啪嗒啪嗒的砸在苏煦伸过去接住的手上，如同立誓穿过石的滴，不停的往落。

“你到底审了什么？”萧灼终止伤心，试图查事的来龙去脉：“请苏大人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也无可奉告。”苏煦压抑着奔涌的绪，冷静的揽全责任。

“刘显不过是个替罪羊，是不是？”萧灼抬起来正视着苏煦，里的泪洇洇打转，怒气直冲天灵盖：“回答我！”

“是。”苏煦摇了摇，脸上写满无可奈何：“此事，到此为止吧！”

“不可能。”萧灼怒气上，巫云蛊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整个人就像被火烧过的云，顾不得半分君臣之仪：“好好的一个姑娘死在大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那萧大人想如何？”苏煦趁机提醒：“她是北渊人。”

对于萧灼来说，“北渊人”三个字不仅仅是提醒，还是一权衡。

是忍气吞声还是一往无前的权衡，亦是生与死的权衡。

前方是万丈悬崖，上方是难以及的天际，脚是薄如蝉翼的冰，后是盯着的豺狼虎豹，稍有不慎，便是粉碎骨。

“北渊人又如何？甄雪姑娘首先是个人，是个有血有，完完整整的人。”萧灼已经了选择，纵是战战兢兢，如临渊的走完这条路，也好过苟且偷生的渡过仅剩的光景：“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算不得人吗？”

苏煦：“……”

我在这安你，你倒好，伤心也不忘骂我是吧？

看在你是真的很难过的份上，老这次不与你计较。

“北渊与大周的关系，萧大人又不是不知。”苏煦知晓了萧灼的心思，还没有放弃劝解：“这其中的利弊，何必到本相与萧大人说？”

“是啊，利弊……”萧灼冷静来，一字一字的从他嘴里蹦来：“都是利弊。”

“萧大人自己考虑一吧，本相先走了。”苏煦见差不多了，就离开了文相府，剩的就给萧灼吧！

“既然想要北渊公主，就必须一命换一命。”苏煦走后，萧灼不自觉的笑了，那笑声如同天崩地裂，如雷贯耳，嗤笑着，大笑着，最后也哭也笑着说：“陛啊，你真是啊！”

你能视人命如草芥，又怎知红颜的薄命也是可贵的呢？

第二天，上朝

萧灼和苏煦默默的各守一方，全都不说话，其他的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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