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鼻一看就是假的，光一照绝对要馅。”

“你以为他材真像剧里那么好？现在的电脑技术这么，肯定是合成的呗，也就骗骗那些傻粉丝……”

为生活所迫的林晓山还得时不时附和几句，表示自己的赞同，其实心里想的全然是另一件事：“居然知‘匪夷所思’这个成语，真是难得。”

“晓山，我拜托你，就帮我要小船的签名吧！这是我今生唯一一次的请求！”陈雨玲的声音打断了林晓山的回忆。

他回过神来，看着女友期待的目光，叹了气：“知了，我会帮你要签名，至于繁舟愿不愿意给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谢你亲的！！”陈雨玲惊喜地凑过去连亲了几林晓山的脸颊。

隔天一早，林晓山便乘着飞机来到北城，在机场接他的是繁舟的经纪人李锐。

“李哥！”林晓山有些受若惊。

要知，自从繁舟爆火后，李锐在娱乐圈的地位也涨船，虽然也听说他近年带了几个新人，但重心还是落在繁舟这边。

“我已经提前和剧组那边对接过了，知新剧的拍摄地，怎么还麻烦你亲自过来。”先前受若惊的绪褪去，接着涌上来的就是不安。

李锐特意过来接他，该不会是想代什么棘手的事吧？难繁舟和他的上一任老板一样，有什么不该被大众知的奇怪癖好吗？

想到这里，林晓山的心渐渐沉去。

然而，李锐接到他后就没有提过工作上的事。先是带着他去附近的餐馆随便吃了东西，接着又转了两次车直奔繁舟所在的剧组。

“繁舟以后就要麻烦你多照顾了。”车开到后半程时，李锐突然对林晓山说。

听到繁舟的名字，林晓山一个激灵：“哪里哪里，李哥你太客气了。”

李锐笑：“我和他是中同学，我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放心，他正常的。”

林晓山细细咀嚼着“正常”二字后隐藏的义，没有注意到李锐面上短暂地几分异样。

剧组的地比较偏，两人将近傍晚才到地方。

冬天天本来就暗得早，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繁舟穿着单薄的青古装，外面披着一件雪白厚实的貂裘，拿着剧本在和旁边的工作人员认真地说着什么。

尽现在没在拍戏，但整个剧组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看他。

林晓山看多了娱乐圈的俊男女，但看到繁舟时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心里惊叹——

靠！靠！靠啊！

有的明星单看脸能扛住镜，但整给人的觉总是差了那么一。

但繁舟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挪不开，他的段和周萦绕的气质实在是太引人太独特了。

妈的，跟会发光似的。

林晓山有不敢靠近了。

观察了一会儿，林晓山发现他先前以为的工作人员实际上就是这戏的导演，正在给繁舟说戏。

等两人的对话结束，李锐才迎上去。

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繁舟抬，神扫一圈，落到林晓山的上。

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你好。”繁舟对他了。

林晓山的大脑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几乎是小跑着凑到繁舟跟前，鞠躬：“你好你好，我叫林晓山，我……”

繁舟看他有些张，等他语无次地自我介绍完后又耐心地代了几件和工作相关的事。

之后又继续坐到一旁看剧本了。

“脾气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林晓山不确定地想。

林晓山觉得这些天的生活有不真实。

首先，繁舟是个绪稳定成年人。

没有因为一些蒜的小事和他发脾气，也没有无缘无故就给同剧组的其他工作人员脸看，拍戏的氛围非常和谐。

其次，繁舟居然会认真地琢磨角，还带了个笔记本写人小传，时不时记一些自己对人的见解。

林晓山第一次在片场见到他在笔记时，第一反应就是掏手机来拍照。

繁舟当时的表是先错愕又无奈：“不用拍照，我不营销这个。”

林晓山讪讪地捧着手机：“对不起舟哥，我那个……条件反了。”

他这句话里的潜台词太明显，繁舟被他逗笑了一瞬：“没关系。”

剧组在的地方比较偏，这些天住的是民宿，住宿环境还行，就是娱乐项目近乎于没有。

剧组的其他人也就会在闲暇时围在麻将桌前搓几把麻将，或者一起约着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土特产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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