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茉笑起来，音量随着试探的心思变小了：“你怎么和徐轩一样，他也不建议我喜那个男生，还劝我早断绝，好好学习。”

祁清衍放笔：“蠢人倒是聪明了一回。”

陈茉无奈地提醒：“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更何况徐轩是我的朋友，你这样说他，不太好。”

然而祁清衍都能在背后骂顾永逸，更别说徐轩，他本不会改。

总觉祁清衍比刚刚认识的时候放开了，不再隐藏自己的心思，不会刻意伪装，就把最真实的样展来。

像是凶猛的猎豹，在她面前伏，肚，丧失警惕。

祁清衍没回应这句话，拿起笔在她的理课本扉页，写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字“不要早恋，好好学习。”

陈茉觉得有意思，捂着嘴轻声笑起来：“你更像老师了，老气横秋的。”

祁清衍一本正经地调：“我写的是事实，早恋不好，成绩会降，考容易失利。”

陈茉拿那只钢笔递过去，又打开另外的理课本扉页：“那你每本都写好了。”

祁清衍拿过钢笔，果真在她剩的理课本扉页都写上这八个字，字迹比刚刚更为漂移灵动。

陈茉摸着这些字，忍不住在心里想：可是祁清衍，我和你待在一起，怎么可能到这八个字呢。

写完所有的理课本，祁清衍合上钢笔盖，看着笔和笔尖，若有所思。

陈茉在旁边小声提醒：“这是我特意买给你的钢笔，手可以吧。”

祁清衍在草稿纸上写了两句，“有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不是中必背篇目，是汉代司相如作的《凤求凰》。严格来说，这是一首求的歌，还能用古筝演奏来。

怎么会写这首，难祁清衍想在她面前展现博学多才的形象？

可他不慕虚荣，也不像是喜显摆的人。

陈茉盯着清秀隽永的字，想到司相如和卓文君的经历，久久不能回神。

祁清衍又写了几句，发现陈茉在走神，声提醒：“这钢笔确实好写字。”

陈茉回过神，：“对啊，我挑了很久，觉很适合你写字，就收吧。”

祁清衍合上笔盖，把钢笔放在书本的一边，低垂着帘轻声说：“其实元旦晚会，我看到你就想到这首诗歌。”

陈茉大脑宕机，嘴比脑更快：“那天多人夸我好看的，都说我像什么古典人。”

祁清衍沉默片刻，翻开试题册：“试着这题。”

陈茉拿起笔题，她懊悔不已。

搞不懂自己刚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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