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衍叹息一声：“他确实不听话。”

弟弟不听话这事是基于家里的，这是残酷的现实，她无法给有用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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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茉就知自己猜对了，脑海里浮现祁母控制不住他弟弟的画面，瞬间理解祁清衍的痛苦，只好安他：“哥哥就是很难啊。”

她发现祁清衍的思维逻辑清晰，讲题的时候直击要害，绝对不拖沓，绝不糊，比老师更适合自己学习。

祁清衍忽然很想问她，为什么老是能说中自己的心思？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属于同龄里成绩比较好的人，所以能够互相理解对方的想法，这一个午让她收获很多东西。

陈茉看他的神，忍不住猜：“是妈妈不对，是弟弟吧！”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逝，咖啡和果都少了一大半，慕斯糕也吃了两个。

祁清衍回过神来，看见她的理大题，书写工整，过程清晰明了，心舒畅：“在想家里的事。”

理的压轴题非常复杂，甚至可以说是象，其中牵扯几何和数学，各古怪的概念，需要很多时间理解。

陈茉完一复杂大题，默默地为自己加油鼓劲，偏发现祁清衍在走神。

可能是他们共同学习了两个小时，关系亲近不少，这个时候她不再拘谨，主动问：“祁同学，我觉你好像有心事，在想什么啊？”

陈茉看到对面的餐厅装潢华丽，看起来价格不菲，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祁同学，万叔叔的晚饭还没有解决呢，你去陪他吧。”

不会走神，学习效率非常。

祁清衍沉默了。

题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完全来，但是能够拿到很多步骤分，已经远远胜过从前。

她确实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

更何况，心不好的人需要的是倾诉，而不是建议，多说无益，还不如让祁清衍暂时忘记弟弟。

陈茉又问：“祁同学成绩好，爸爸妈妈会让你辅导弟弟吧。我边好多当哥哥的同学，回家都需要辅导弟弟妹妹，说是比较听话。我看祁同学这样，是不是弟弟学习的时候不听话啊？”

陈茉以前从来不会写压轴题，也不是很能听懂老师的讲题过程，现在听祁清衍讲述过程，倒是能听懂很多。

怕祁清衍陷低落的绪无法自，陈茉赶拿试卷跟他讨论后面的压轴题，转移注意力。

祁清衍抬看了一，帮她收拾书本：“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去对面的餐厅吃饭，这是我欠你的。”

到最后，咖啡和果都喝光了，小糕也清空，窗外的天变成昏黄，已经到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