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得的相思，也是你教会我的。

孟心眠兴致昂扬地给玉簪拍照纪念：“你也知，我从小就很自信。你送我这个，我就当我那晚问你的……是你想过了。”

穆以舟，我就当这些年你有想过我了。

我也很想你。

穆以舟里开笑意，轻启，正要开，忽然被一通电话打断。

“不好意思，孟总。”

“这有什么，你接。”

穆以舟看了来电显示，接通免提。

孟心眠看到通讯人名称是睡莲，接着电话里放一大碴味儿的女声：“老穆哪儿呢，来拿火机。”

穆以舟笑了笑：“你到了？”

往窗外望：“我没看见你。”

电话那边传模糊的盘问声，好像是别墅区大门的保安在驱赶什么。

睡莲：“没见我……你们住这么奢侈——哎我怎么是贼了？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找人，住这里边——”

后面两句话不是对穆以舟说的，很明显她被保安缠住了。

穆以舟：“你稍等，我过来。”

“老穆你快啊，再慢你就得去局捞我了——行了别拽我包，编织袋没见过啊……”

编织袋？现在还有职业选手用编织袋吗？

孟心眠愣了一，对睡莲本人有了个违和的印象，玩着清心寡的苦行者角，实际里本人是个看着像贼、不拘小节的劳苦形象。

“孟总，你先休息吧，我去接睡莲。”

说话的空当，穆以舟已经穿上防寒的冲锋衣。

她扫了二楼，征求老板的意见：“如果她真的来了，待会我是带她来住，还是……”

孟心眠指了年糕寝室旁边的空房：“房间还多呢。”

走到她边换鞋：“我跟你一起去。”

穆以舟看了她一会，默不作声地取玄关挂钩上的围巾和绒帽。

“孟总。”递给她。

孟心眠抬，门外的冷风来，她的脸颊泛粉红。

“这么见外呀。”

穆以舟会心一笑，给她上：“不是见外。你开了，我才敢动。”

收拾好行，她们一齐门，孟心眠反锁防盗门，嘴边呼白气。

“只有我俩的时候就不要叫我孟总了。”

“嗯……领导。”

孟心眠挑眉，故意的吧？

穆以舟双手放在衣兜里，走过路灯的树叶，眉轻轻地弯弧度。

罢了，想叫什么就叫吧。

好在床上那时候穆以舟没这么叫过，她总是很沉默，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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