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的人，问我什么。”欧萌萌笑了笑，没继续说话。

“是，就是这个意思，她同我五年，好容易了，我让她家去了几日。正想跟您商量，要不要把她放去。这些年，太辛苦着她了。”元忙说。这些年，她觉得最对不住的，就是抱琴了。

抱琴和元可不亏，抱琴在府里的月例鸳鸯一例，而抱琴在里的月例、赏赐，贾家都给抱琴家拿去了。抱琴家父母虽说不是什么事的，但早就是府里的面人。放在外，也是中等殷实人家了。现在元想放抱琴去，那也得看抱琴家答不答应了。

“老太太。”元忙叫。不是说三与黛玉一例的事，基本上，她是知老太太的私房的，每年最贵的是衣服、布匹、首饰，老太太真不缺，平时那些小东西，也不算什么。一年一千两，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谁家没老底，啥都拿银去现买，那算什么门大。她叫老太太的意思是，别吓唬这些小孩。

“你问清楚她的意思，乐意留，就留，你的陪房。跟你一块这么多年，你边也得有真心相待的人；若是她想去也成，我们好好陪送。”欧萌萌可不想现在说，因为现在说这个没用。

“你们都坐，当媳妇又不是罪。”欧萌萌指指秦可卿和元，示意她们坐，“你们从小看着大太太，二太太伺候我吃饭过来的。别说咱们家规矩大，这规矩，还是你们先大太太立的，还有姑娘、哥儿的定例，说实话，张家几世清贵，真没什么钱，也不知这么大谱跟谁学的。所以别说你母亲，她的规矩也是张家请的人教的。先老太太就跟我说，娶她回来不就是为了改换门吗？由她吧。现在看，我还是错了。”

，这家真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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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忙给欧萌萌夹了菜。

“哦，抱琴是不是该许人了？”欧萌萌才不理元呢，看到元后跟的是她昨儿拨的新人，没看到抱琴。

“您有安排？”元迟疑了一，还是问。

老太太用自己的私房来教养她们，就是想让她们过得好，不过把她们教得再好，她们只是庶女，万一老太太走了，她们只会卖得更贵罢了。只能期待，大和林姑娘嫁得好了，好把她们带上。此时，让她们心里，怎能不五味杂陈。

欧萌萌端起粥，慢慢喝一，看看粥，也不知是什么熬的，甜丝丝的，她一也不喜。她喜早上喝清一的白粥，小咸菜，再清淡的小。看那粥，纠结了一，回对鸳鸯说，“明儿早上，给我清白米粥，什么都不要加，白粳米，米少汤多，汤绸米，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