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景梁喜不禁疑惑，明显这些向日葵是去年留的，那时路崇宁还在国外，肯定不是他。

走在前面的路崇宁本没注意梁喜在看什么，到拐弯发现她没跟上来，促一声。

“来了。”梁喜一步三回，恋恋不舍。

走到别墅前院，满都是熟悉画面，门前那棵大树翠绿如往年，树在风雨打之依然。

梁喜听她爸说这棵树盖房之前就在那了，路崇宁喜，路召庆就没伐掉，这些年得枝繁叶茂，经常乌泱泱站着一堆麻雀，集开会一样，一走一过不仔细看的话本看不来。

信航小时候调，经常过去吓唬麻雀，他一喊，麻雀受惊相继飞走，盘旋一圈再飞回来。

每每如此，梁喜和路崇宁一起站在边上，任信航像个傻一样喊来喊去，而他俩的注意力全在麻雀上，不说话，只是各有心思地观察。

走到窗，粘着泥和灰尘的窗上反夕余晖，血染的云彩如翅膀一样展开，向两边无限延展，直到黯淡不清。

梁喜垫脚趴着窗往里瞧，黑黢黢的，个别有光线照的地方灰尘可见。

“屋里都搬空了。”

“谁搬的？”梁喜说话时哈气在玻璃上形成一个圈，瞬间又消失不见。

“不知，可能是老板那边的人，也可能是我爸妈。”

路崇宁从后贴过来，双劈开，视线却还在梁喜之上，他截断了晚霞的映，也截断了梁喜的回想她只觉一阵温的电传遍全，呼里都是路崇宁上的味，丝丝缕缕，致幻迷。

“那个。”

路崇宁手指在玻璃上戳一个，“看到楼梯墙上的划线了吗？”

梁喜不太敢动，只隐隐约约看到一。

“那是我的，每半年我妈给我划一次。”

梁喜问他，“你十四的时候好像就一米七了吧？”

“差不多。”

“现在呢？”

“你猜。”

路崇宁低，不小心抵到梁喜，她现在的发质还不错，小时候有发黄，还带卷卷，那时唐姨总说梁喜像个洋娃娃，小男孩家里都是玩车，没有洋娃娃，所以在路崇宁里，只要大人提到洋娃娃，第一个想到的画面就是梁喜，尤其笑起来，像后院那些在夏日里盛放的向日葵一样明媚清和。

“我才不猜呢。”

梁喜转，但路崇宁没有，两人忽然面对面，梁喜视线平是路崇宁，她往左躲，他也同向，再来一个回合还是没错开。

梁喜急了，踩路崇宁一脚，他吃痛后撤，但笑容依旧挂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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