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淮觉得好笑：“你还在给我装糊涂，那个克隆有很多机会对其他学生手，只要随便挑个学生在直播里杀死都能达到你想说的目的，只不过在你们里杀死鹿云更划算罢了，因为你们其实已经认定了鹿云是‘她’披的一层，设计杀死‘她’可比杀死一个普通学生要好向大伯代。”

“不巧的是，我希望终止‘蜂巢计划’就是为了‘她’，你还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方知煜看向方知淮：“看来你已经确认了。”

方知淮冷笑：“我确不确认不重要，重要是你们已经确认了。”

方知煜微笑，说：“所以我来说声抱歉。”

方知淮：“你的意思？还是妈妈的意思？”

“大伯的意思。”方知煜说。

方知淮挑眉，而后讥讽：“看看你们的缺德事。”

方知煜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说：“我听说了一件事。”

方知淮没回应，方知煜也不在意，而是自顾自说：“朱利安准备了一个‘女儿’的份，族谱上的屿字辈取了个名字，叫朱屿墨，我猜这个份应该是给‘她’的吧，朱利安的意思难是想让‘她’认祖归宗？有意思的。”

方知淮沉脸抿：“朱利安要认女儿就自己去认，和我有什么关系？”

方知煜说：“和你没关系，但是我觉得可能和鹿云有关系。”

方知淮冷声：“鹿云和他更没有关系了。”

方知煜笑了笑：“说起鹿云，大伯欣赏她的，大伯说你的这个女朋友谈的很好，她很，只要给她足够的机会，她会取得极的成就。”

“大伯还说，如果你们有计划，可以尽快办事，我们需要她这样的人才。”

方知淮一愣，瞬息之间他就想明白了，这话说的动听，但其表达的意思却很直接——无非是又想利用他去控制鹿云为他们办事。

到来还是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方知淮腮帮绷，他抓在扶手上的手指关节发白，最后，他艰难地说：“我们说好了的，等事结束，我可以选择去我想的事，她也可以。”

方知煜笑了：“你还是太天真了，淮淮，你真的觉得你能全而退吗？她只要活着就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既然杀不死她，那就要去控制她，这个理你比我更清楚。”

“而且仔细想想这难不是一件好事？方家能给予的机会和平台，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确定要帮你的小女朋友拒绝这样的机会？”

“她不会答应的。”方知淮说。

“只要选择和你在一起，就无所谓她答不答应了，你是方家人，必须承担作为方家人的责任，她要接受你，也要一并接受这份责任。”方知煜拍了拍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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