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淮了她有发的耳朵，“那先吃饭吧。”

鹿云没声，只是。

可是鹿云没有动，她还沉沉地压在方知淮的上。

良久，她才说:“像在梦一样。”

方知淮冷不丁掐了鹿云手臂一把，鹿云疼地“嗷”了一声。

“痛不痛？”方知淮问。

“痛。”鹿云撒似地拖着尾音。

“那就是真的，不是梦。”方知淮说。

“嗯。”鹿云乖巧。

“一会一起去接鹿鹿？”

“好，先吃饭吧。”鹿云起，睛发红不敢看方知淮，“我给你。”

她爬了起来往厨房走去。

方知淮起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他看了一，发现是一个匿名邮件，邮件的标题是:“你觉得她恢复记忆后还会选择你吗？”

方知淮眉微皱，他的手指在删除键上停顿了两秒，接着抬手快速回复了一句:“她已经选择我了。”

发送键的时候，方知淮能想象邮件发送人气急败坏的脸，他摁灭了手机起向餐厅走去。

“军校联赛你打算怎么办？”方知淮问，“队伍有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鹿云不知怎么地有心虚:“没报队伍，我选了‘散兵’。”

“散兵？”方知淮笑了，“散兵也行，真打算保护期一过就回家？”

鹿云不想骗方知淮，于是说:“想争一争，机械师单人职业排名第两百名奖金都有五千。”

方知淮并不意外:“你有办法了。”

鹿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意思，她笑了:“嗯，有办法了。”

方知淮便没再细问。

两个人吃完饭后，鹿云和方知淮提议:“淮哥，今晚你洗完澡在侧卧等我？”

方知淮看向她，没有说话，鹿云有害羞但是仍然迫着自己和方知淮对视，她着戒指的左手在方知淮面前晃了晃:“庆祝一？”

方知淮压着嘴角的笑意，“可以，动静小。”

“那可不可以……”鹿云小心翼翼又期翼地看着方知淮。

方知淮拿她没办法，叹声:“可以。”

——

路清在看到鹿云手上的订婚戒指后，人也收敛了一，温竹和季怀青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鹿云松了气，她猜方知淮应该是了什么，但是转念想到也可能是自己之前太张了。

转就到了鹿云发前往中心城参赛的日，走的那天是周天，方知淮和鹿鹿来车站送她。

“昨天我去医院拿了我的信息素安抚剂，放在床柜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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