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表示不能理解，哭笑不得:“我发现她还有仪式的，杀个人还编个剧本，我怎么会觉得她可怜了啊，被她盯上的人才可怜吧。”

鹿云想了想说：“愤怒本就是一到疼痛的表现，其实不是她在‘愤怒’，是‘疼痛’让‘她’兴奋有像‘哇你居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不搞死你到时候你绝望后悔的样一定很有趣’这觉。”

方知淮皱眉看向鹿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她对伤害和疼痛是迟钝的，越剧烈的痛苦对她来说越刺激她本对生命缺乏敬畏甚至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生命，所以会让人觉得她又疯又残酷。”

夜谈（二）

“我们是在讨论疯改造计划吗？”鹿云抬手打开橱柜拿了自己需要的酱料，“我又不是疯我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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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云:“典型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好过的心理其实这人……我觉得她可能不是因为愤怒，她只是喜疼痛的觉”

“她只是对疼痛的知和忍耐阈值，不代表她不会痛。”

方知淮意味地斜了鹿云一，鹿云正在起锅油没注意。

她话是这么说，却忍不住琢磨了，最后不确定地说:“可能，我说可能哈如果她觉得失去一个人或者一件什么东西的后果她承受不了的话，她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因为这个‘疼痛’不会让她兴奋，反而会让她真真正正觉到痛苦。”

“人造的伪神审判并斩杀了企图亵渎神明的虚伪信徒，这是她的剧本，她回归后笔录的时候还说，折磨莫顿的时候，莫顿的反应让她兴奋到，她还抱怨我们的军队推太快，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策划就得动手了。”

方知淮看了她一，继续说：“她愤怒的同时会到兴奋，她享受这兴奋，在这绪她不会失去理智，反而思路会更加缜密，有时候她会把自己也计算去，只要能让对手死的比她惨，她甚至可以同归于尽。”

这场杀。”

说到这里，鹿云觉得其实那个‘她’和她在某些地方还是很相像的，只不过可能是‘她’所的环境过于极端，会让‘她’不断疼痛去保持愤怒，所以‘她’在别人看来是个疯。

方知淮停了手中的动作认真地看着鹿云问：“你认为在什么况她会敬畏生命，会收敛自己的爪牙变得小心翼翼？”

“后来她叛逃了。”方知淮说，“她的逃伤害了很多人，不过换角度来看她声势浩大的走也是‘她’愤怒的现。”

“这极端的心理其实也是疯狂的一。”鹿云代自己想了一说，“有像光脚不怕穿鞋的觉，她其实光的大不了烂命一条没就没了死了也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