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好像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是我真不记得了。”鹿云将往溜了溜，“之前修机甲的时候被电过脑，所有事都忘了，鹿鹿应该没见过他的爸爸，他也不记得他爸爸的样。”

“这些理不是三言两语能教会的，我想鹿鹿能自己去经历一。”

鹿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趁他小还能玩玩他，等他大了就不好玩了。”

方知淮跟着想到了那个场景，失笑：“你就捉他吧。”

“即使被别人嘲笑，他的也是稳的，他相信自己，不会因为外界的扰影响自己，我希望我的鹿鹿是这样自信的孩，他会活成他想要的样。”

“不过明天我还是要给鹿鹿录像，等他结婚了我要在他婚礼上循环播放。”鹿云说，“想想都觉得太好玩了，他结婚对象不会被他吓跑吧哈哈哈。”

方知淮：“嗯。”

鹿云觉得他这幅模样乖的不行，着他的和他接了个吻。

鹿云刮了刮他的脸：“那也很好，我的鹿鹿是个会勇敢正视自己的人，因为别人的嘲笑而受到了伤害，说明他的心还是脆弱的，但是脆弱没有什么不好，知痛了就会收起自己的棱角，才会知怎么才能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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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云接着说：“第二况，鹿鹿漂亮到没有人对他会有偏见，这况就不用太担心了，保持住就好，以后再也不能心给他买这象的衣服了。”

“怎么会难呢？”鹿云笑了，“鹿鹿是命运给我的礼，就光是这一，即使我忘记了鹿鹿爸爸，但是我仍对他抱有激，谢他把鹿鹿带给了我。”

方知淮被鹿云说服了。

“随我吧。”鹿云说，“我也喜亮晶晶的漂亮的东西。”

方知淮的手了。

鹿云温柔地撩了撩他的刘海，说：“我希望他回答我说，这衣服在他里依旧好看。”

方知淮想起了那个被关在玻璃房的女孩，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

方知淮睛亮了起来，他轻声问：“如果他说不好看呢？”

面对鹿云，他想了想，言又止。

“他爸爸也没在鹿鹿的生证明上留名字，应该后悔生鹿鹿了吧。”鹿云说，“有鹿鹿的时候我才十八岁，这个年纪太冲动了，也容易后悔。”

“鹿鹿的……爸爸呢？”

“你后悔吗？”方知淮问，“一直一个人带着鹿鹿，很难吧。”

方知淮“唔”了一声，也回过神来了，他无奈：“话是这么说，但是鹿鹿这审到底随谁啊？”

“怎么了？”鹿云握住了他的手，笑眯眯，“是不是觉得很俗啊，但是没办法了，鹿鹿跟了我，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