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拿你试试我的打狗！好在……还算是顺手。”程不渔掂了掂手中的，满意一笑，将它收到后，这才抬定定望着阿白，正：“说吧，你到底为什么不走？”

“你这样的聪明人，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么？”阿白虽心里直忍不住想骂他，却还是淡淡。

“既然如此，小爷我便猜上一猜。”

程不渔勾起一个嘴角，围着他踱起了步，悠悠：“你原本是走了的，但看到了云盟的红船，便又回来了，对么？”

“对。”

“你回来后，发现楚盟主与我师父商量大事，便知一定是与赤竹有关，对么？”

“对。”

“然后你就听到了我自告奋勇，要替云盟查荆襄赤竹的线索，恰巧，你也想要查赤竹。”

“嗯。”阿白。

“而北辽如此广袤，一个人查实在是件难事，还容易被南魏六贼追杀，不得不男扮女装……不如通过云盟，最为快捷效，所以，你便想与我合作，对么？”

程不渔底气十足，摇晃脑地分析着，阿白听到“男扮女装”四个字，面上的肌隐隐地动了一，了一气，但仍是平静：“对。”

好你个程不渔，胆敢……

“好！”程不渔突然一拍大，大声。

“好……好什么？”阿白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喝搞得一雾。

“我们合作，固然是好。反正对你，我也不能再隐藏住什么秘密了。你知了那么多事，我们只有合作，才最保险。而我呢，也觉得多个帮手更好些。所以，我同意合作。”

程不渔了鼻，狡黠一笑。阿白似乎也没料到他居然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微微蹙眉，有些讶然。

“果真？”

“小爷我像是开玩笑的样么？”程不渔反问。

阿白沉：“不像。”

“嗯！”程不渔上前两步，话锋一转：“不过嘛……”

阿白有些急：“你又不过什么？”

程不渔上上打量着他，慢吞吞：“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总不能不明不白让你这么个大活人日日夜夜跟着我吧！万一你半夜给我扎了一刀，而我变成了鬼又无索命，岂不是亏得很？”

阿白愣声：“我就是南魏人。”

“我当然知你是南魏人，可是你莫要避重就轻。既然要合作，那就坦诚相待，不好么？”

阿白死死盯着他，痴痴瞪着他，许久，才叹一声，无可奈何：“那我便告诉你好了。”

“洗耳恭听！”

程不渔一坐在了石上，瞪着一双大睛，笑嘻嘻地望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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