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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摇了摇，：“阿渔，你莫要为我担心。我只恨自已没有能力保护好大家。”

：“好，很好。”

“你已尽力，都是那些贼人险狡诈！”程不渔咬牙切齿。

他见着阿白袖一拂，整个人如秋日天空上一朵轻悠的云，踏上了竹梢，向着东方已经渐渐浮起的朝霞而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而阿白却只冷冷吐一句话：“丐帮答应不杀你，我可没有。”

现在，那些老弱病残的匪徒，已没有一个人活着离开丐帮。

“若尽力了却仍是这样，那便是我无用了。”

那人一咽气，阿白的目光便已冷静了几分。虽仍是冷冰冰的，却已不似先前那般凶恶。

“你……你们答应不杀我……”那人一声闷哼，嘴角淌暗红的鲜血，瞪大了睛，惊恐万状。

说罢，他竟将枪尖自那人肩霍然，电光火石间又挥臂扬起，直直刺了他的心。

他的声音仿佛那自北极寒之地坠落的一锐利而又冰冷的冰，刺人的耳中、心里，尽散发着迫人的寒气，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能说的语气。

他一气，收起枪，转便要走。

叶舟的角仍是红红的，面上的神已然哀恸。

阿白却也不回，只：“再会了。”

程不渔素日里向来油嘴，可偏偏动了真心的时候，却是变得笨嘴拙。他只恨自已的机灵并不在对的地方，自已的本事也派不上任何用场，只能睁睁地看着叶舟的心一寸一寸碎掉。

程不渔和叶舟只能这样呆骇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虽然金狐山二十八坞中的匪徒不值得同，可这般凄惨的死状着实也让人一惊。

叶舟突然整个人摇晃了一。

程不渔不知阿白与赤竹到底有怎样的仇大恨，不禁也对他产生了疑心。

程不渔忽而觉得心痛上加痛，轻声：“师父，虽然我知你很难过，但是徒儿想说，你还是莫要太难过。徒儿嘴笨，不会安人，但确实是不希望师父您难受，否则徒儿也会更加难受。”

说着，叶舟的泪便又涌了上来。但他咬了咬牙，很快便将这泪压了回去，勉力：“赤竹有再起之势，当务之急乃查明此事。阿渔，你现在立即报信，令咱们江湖上的兄弟通知你义兄楚盟主，让他尽早防范。”

程不渔却只能摇，喃喃叹息：“我也不知。”

“他是谁？”良久，叶舟才问。

他自将枪，赤红的鲜血溅在了阿白莹白的袍上，而那人则当场栽倒在地，睛仍是瞪得圆。

“师父，你还好么？”程不渔扶住他，关切问。

程不渔急忙伸手：“哎！你到哪里去！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