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听得非常认真，全程没有半句嘴，直到赵亮提起光之泉，他那古井无波的面庞上，才终于现讶然的神，忍不住问：“这么说，果然有无往之境这回事？”

赵亮了：“不仅真的有，而且那个无往之境，正是通往永生的。”

“你怎么能够确定？”拂衣疑惑：“那也可能是一条要命的绝路。”

赵亮摇摇，：“因为我后来又见到了他。”

拂衣瞪大了睛：“他？你是指老师吗？他又回来了？”

“是的，浑闪着金光，biu的一凭空乍现。他亲告诉我，自己已经得到了真正的永生。”赵亮也不知是想故意气气拂衣，还是认为即便说来也无妨，毫无保留的坦诚相告：“赵德说，他的一个目标，将是探索宇宙时空的终极秘密，所以，他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拂衣目光中闪现了痴狂的光芒，同时喃喃：“真是羡慕他啊。宇宙，那将是怎样的一壮阔和瑰丽啊。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我也一定会选择这个方向，去追索，去探寻，直到地老天荒。哎，真是羡慕他啊。”

赵亮实在是很难理解拂衣和赵德这两个疯老的境界，不由得冷哼：“那你也得先跟我那个倒霉老爸一样，化作一光才行。”

拂衣回过神来，连连：“你说的没错。对了，上古神卷和降图录在哪里？”

“这个事儿……好像不包括在咱们的易里吧？”赵亮抱着肩膀，淡淡：“你想知的，我都已经和盘托了，接来是不是该你履行承诺了？”

拂衣愣怔了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我还想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吗？”

赵亮瞧了瞧他手里的金属控制，无可奈何的哼：“我能说不行吗？”

拂衣：“行不行的，你自己决定吧。我的问题是，神侠组织在赵局手上覆灭之后，你接来有何打算呢？”

“什么意思？”赵亮讶然：“接来有何打算，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宽泛了。连着睡上三天大觉，或者回去跟媳妇造个人，都可以看是接来的打算，不是吗？”

拂衣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很明显，你这是在刻意回避我的问题。有何打算，当然是跟你的份息息相关。”

赵亮认真想了想，答：“坦白说，我还真的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不怎么样，我毕竟是国家特工人员，上担负的使命和纪律，恐怕也由不得我自己主。”

“难你就从来没动过别的什么念？”拂衣好奇：“比方说，像你父亲那样，去追求永生的奥妙？或者，更伟大更现实的目标？”

赵亮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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