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音在脑海中织撕扯，如木偶提线般控制着四肢，单手掐住林竞思的脖颈，向外用力，直到对方半个后仰栏杆外，只需松手便会坠落，被正方的香槟塔与尖塔灯烛刺穿。

如果不是你……

“咳咳！咳咳……”

等梦醒了，哥哥还是他一个人的。

宴时昼极了也恨透了虞礼书那副洁不染的模样，他角上扬，勾勒一个讽刺的弧度。

【好呀，你不是宴时昼，你是哥哥一个人的小老鼠啦。】

虞礼书淡淡扫了几人一，转朝场外走去。

“林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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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辈都不会原谅你，宴时昼。】

现实与梦境的屏障被嫉妒与望击垮，宴时昼的手因过分用力而发抖，手中的人已于濒死之际。

梦境里任人宰割的林竞思如梦的主人所期盼的那般，脆弱地说不一句话，成了被屠宰的羔羊，宴时昼俯视着他挣扎的模样，受着单薄肤血的动，生几分杀的原始快。

向后倒退两步，被地毯边缘绊得一个踉跄，林竞思被至楼梯边缘，后背贴上木栏，才后知后觉到危险。

哥哥那么善良，绝对会乖乖待在自己边的。

如果不是你，哥哥就不会离开。

去死。

他向前走了几步，大的躯笼一片影，从楼梯上方越过栏杆，向遮蔽，黑黑地延伸至一楼地面，于灯影之间碰撞张牙舞爪的姿态。

【他是比你好。】

“在我清楚事实之前，不想听到关于时昼的闲话。”

前的青年明明在笑，却如同一只猎豹从林荫掩蔽的夜中踱步走近，跨过台时，前方斜的灯光乍现，映亮了森冷眉。

宴时昼定定看着他，眸昏暗。

宴时昼绕过圆形的楼梯回廊，正撞见换好制服往回走的林竞思。

去死。

没关系，反正是在梦里。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朝楼上走去，独留几个听到消息的人面面相觑，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虞礼书一个警告的神堵了回去。

对方有些惧怕他，只匆匆看了一，便低沉默地走过。

理好。

怎么理好？

【永远最喜宴时昼。】

“这位先生？您……”

清澈的双，秀丽的面容，与自己位置几乎一摸一样的小痣，不用刻意伪装，亦是虞礼书所喜的模样。

简单的三个字让林竞思定在原地，他诧异地回过：“你……认识我吗？”

“宴时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