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瑞不不愿迈动步伐：“谁让你安排我了，我同意和你一了吗？”

左晓川此时昏脑涨没力气和他计较，懒洋洋摆着手：“差不多得了啊，擒故纵那已经不用了，乖乖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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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两人排排坐在医院诊室外的凳上挂。

吴女士办事利索，从单位赶来也没顾得上换休闲服，踩着一双跟鞋走路生风，飞快替他俩挂号问诊、开药打针，一看病程来，只了不到三十分钟。

季寒瑞默不作声地看着吴女士来去匆匆的影，因发烧而胀痛的脑袋慢腾腾地思考——原来母亲都是这样照顾孩的吗？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母亲已经好了一切。

他从来没有验过这样的觉，像是浸泡在温里，四肢百骸都洋洋的。

真好啊，这么多年了，当初那个脚步蹒跚跑向他的幼小孩童依然被好好着。

“好疼……”坐在他旁边的左晓川哼唧一声，一栽到他肩膀上，季寒瑞跟着一晃。

“哎我没碰到你针吧？”左晓川靠完才稍清醒，连忙抬起脑袋担忧地看一季寒瑞挂着吊针的左手。

“没事。”季寒瑞伸另一只手把他准备挪离的脑袋回自己肩膀，手掌的脸儿因为发烧乎乎的，手很好，于是他顺手了两。

左晓川找到了舒服的姿势，懒洋洋不动了，嘴里还在嘟囔：“我发现，自从元旦那天馅之后，你是越来越猖狂了。”

“哪里猖狂了？”

“比如刚才，”左晓川，“你是不是趁机揩我的油？”

季寒瑞嗤了一声，十分不屑的样：“这就算是揩油？”说着又变本加厉地了一把他的脸。

“你要造反？！”左晓川震怒，在季寒瑞手背上挠了好几红印。尽如此他也没有离开这个舒适肩膀的打算。

“你还是不打算承认你对我有歪心思的是吧？”左晓川想起这茬又开始生气了，“现在趁我妈去取药没回来，可以告诉我之前你想坦白的事了吗？”

季寒瑞哽了片刻：“……什么叫歪心思，用词慎重一。”

“不对啊，”左晓川忽然支起，睛溜圆看向他，“你之前说十二年前姻缘线就现了，那时候我几岁？你几岁？牙齐了吗《鸳鸯谱》就判定姻缘？会不会是柴老师错了？”

“这个……真不怪外公……”季寒瑞脸上又浮现挣扎的神，左晓川知这是又及他纠结或者想要回避的问题了，所以也不促，等着他克服心障碍自愿讲来。

没等到季寒瑞开，倒是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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