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痛苦地捂着额承认：“那小就是刺儿，平时个作业他都要跟我杠两句，让我教他不得把我气死。”

“等会儿？”左晓川终于意识到了真正的不幸是什么——他是第26名，而这次参加了考试的季寒瑞依旧光荣垫底。

26名对应52名。

“季寒瑞他有什么帮扶的必要吗？”左晓川指着斜前方的空座位，“但凡他上课别总睡觉或者画画，总分也不至于只有二百多。我的建议是，救不活了，就地掩埋吧！”

周静的表看上去更想掩埋全世界，她端起桌上的杯站起来：“让位，我去转换一心，祸害祸害老柴的那盆铜钱草。”

左晓川挪椅，目送周静往班门的窗台上浇，心里默默替盆里那簇小铜钱祈祷。

周静把倒盆，轻轻摸了摸圆圆的叶，呼着教室外的新鲜空气，心被绿植净化，却在转时撞见一个陌生女生。

“小你好呀，我找你们班的班草。”程姗姗歪着，一手背后，一手对周静挥挥。

周静心想什么年了还有这样的中二病，又被程珊珊一香味熏得后退一步，于是顺手了一铜钱草，举到这个漂亮得有些攻击的女生面前，木着一张脸：“喏。班草。”

程珊珊：“……”

她有些想笑又觉得尴尬，只好讪讪，“小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是想找你们班的季寒瑞。”

于某回护心，周静意识往班里看了一，就见左晓川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攥着笔，看似是在认真写题，其实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这边动静。

“哦，季寒瑞昨天请假离校了。”周静回过，语气有些生。

程珊珊顺着周静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了左晓川，立刻喜笑颜开：“哎，那个，季寒瑞的朋友！”

左晓川被叫住，不好再继续装作没注意，只能慢吞吞走过来：“都说了……我跟他不是朋友。”

周静从咙里发一声模糊的笑，只顾着尴尬的左晓川没听到。

“你能把这个给他吗？”程珊珊一直背在后的手伸来，递给左晓川一样东西。左晓川低看，是一块手掌大小的麻，背景是梵的星月夜，蓝黄的彩和亮闪闪的星星碎屑瞧上去很致。

“那个……你送他这个是……”左晓川组织着语言，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你要带什么话给他吗？”

“哎呀，他上个月生日没告诉我，就说这是我送他的生日礼，我可是亲手了两节课呢！”

这两天正烦闷没有空闲时间刷题的周静忍不住：“两节课的时间什么不好，居然用来手工？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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