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吃一半就来了么。还有，卫生委员又不是保洁员，那是这周值日生又偷懒，你打我作甚？”

齐轩最后一包嘴，说话糊不清，“倒是你的脸怎么了，掉堂的面缸里了？”

“真那么明显啊，”左晓川双手搓了搓脸儿，“我还以为季寒瑞损我呢。”

齐轩憋笑失败：“你搓完更像只老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左晓川恼羞成怒：“齐胖胖，你牙上有菜！”

因为齐轩毫不留的嘲笑，导致左晓川去往演播厅的一路上都拿校服外裹着脸，只来一双睛。

齐轩笑得更实了。

演播厅建在学校西半面的多媒楼，开学以来左晓川还没怎么到过这片地方，和齐轩无苍蝇一样逛半天才去。

演播厅原木双开扇的大门看上去十分上档次，这里挨着后台，学生和调试设备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好不闹。

左晓川正要往里挤，看见了人群中闻哲柳低往外走，他自来熟地叫住人家：“哎学霸，学霸？闻哲柳！”

闻哲柳抬望过来。

左晓川把手罩在嘴边当喇叭：“你知洗手间往哪儿走吗？”

“我们正要过去。”闻哲柳指了指自己边另一个男生。那男生个矮，左晓川刚刚没看见他。

闻哲柳的整个五官属于淡雅温和那一挂的，被他班主任描黑了眉后既突兀又违和。左晓川看第一有想笑，但想起来自己满脸粉底就笑不来了，开始同病相怜。

“哈，你要洗眉是不是，一起吧。我这脸一路上被我哥们儿笑死了快。”左晓川等闻哲柳和那个男生走过来，顺手拍了拍他肩膀。

闻哲柳看他一也没忍住笑。

“喂，那我走了啊——”齐轩在他背后喊。

“你去咱班的坐席吧，我过会儿就候场了，不过去。”左晓川隔着人朝他挥挥手。

齐轩转回往观众席挤，迎面撞见了逆着人过来的季寒瑞。

“哎季哥，你怎么在这儿，去厕所？”

季寒瑞目光越过齐轩肩膀往后看，左晓川手搭在那个相秀气的学霸肩膀上，学霸还侧对他笑了一。

“不是。没什么。”

季寒瑞转上台阶，手里握的小镜揣回兜里。

、

“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是31班的班左晓川吧？”闻哲柳礼貌。

他们三人并排走在回廊里，和闻哲柳一过来的那个男生——经他自己介绍左晓川知了他叫于晨安——走在中间，队伍形成一个“凹”字。

左晓川收回落在两人脚腕中间的视线，抓了抓脑后的碎发：“是的，破晓的晓、山川的川。”

说完他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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